「裴大哥,你們先坐會兒,我去泡茶。」
「行,泡一杯吧,我騎了這麼半天的車,也真是渴了。
坐是不坐了,我先去把東西拿進來。」裴新宇毫不客氣的介面說。
然後將手裡拿的包往旁邊一擱,轉身就要出門。
「什麼東西啊,我幫你一起去拿?」蔚楠說著就要跟出去。
姜司銳攔住了她:「沒什麼,就是一個摺疊床,他拿進來你再看也一樣。」
就這麼說話的功夫,裴新宇真的就從外面提著一個摺疊的鋼絲床走了回來。
「放哪兒?」他在屋子裡左右看了看。
「先放裡屋吧。」姜司銳說著,引著他進了裡屋臥室。
蔚楠有點不明白這是要搞什麼,跟著也一起走了進去。
知道姐夫回來,蔚佩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
看到他們進來,高興的眼睛都笑得眯了起來,先乖乖的衝著裴新宇叫了一聲「哥哥。」
然後就望著姜司銳笑。
姜司銳將之前的那個包拿了進來,從裡面拿出了幾個蘋果放在了蔚佩跟前。
柔聲對她說:「等會兒讓你姐切給你吃。」
他們說話的功夫,裴新宇已經將屋裡的情況打量了一番。
他轉頭看了姜司銳一眼,與他對視後,露出了同情的目光。
裴新宇並沒有說話,可他那眼神已經說明瞭一切。
既有對於兄弟都結了婚還得睡摺疊床的同情,也有明白這是暫時無法改變事實的無奈。
那眼神實在是太過於直白,以至於跟著進屋的蔚楠一下子就看明白了。
她的頭嗡的一聲!
她這會兒終於意識到,姜司銳這次回來並不是短暫的看看,而是也要在這個屋子裡住下的!
「你們放假了?」她實在沒忍住問出了聲。
「我們沒放假,他這小子又放假了。」裴新宇語帶戲謔的說。
「啊,為什麼?」蔚楠下意識的問道。
可一問完,她立刻想到了一個可能。
不由得轉頭看向姜司銳:「你受的傷又嚴重了?」
姜司銳和裴新宇顯然沒有想到她居然如此的敏銳,同時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蔚楠立刻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她盯著男人的手臂緊張的問:「到底怎麼回事,很嚴重嗎?」
姜司銳上的是軍校,管理必然是很嚴格的。
當初能夠請假,一來確實是蔚楠這邊真出事了,他作為她的丈夫,很多事必須由他來處理。
二來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是,那時候姜司銳他們剛剛報導,學校還沒有正式開課,管理相對就會松一點。
可現在他們已經開課了啊!
要不是傷的很嚴重,學校怎麼可能隨便給他批假?
想到這兒,蔚楠忍不住上前了一步,試圖去拉姜司銳的胳膊,想看一眼他的傷口。
而姜司銳則朝旁邊躲了一下。
他先瞪了那個多嘴的人一眼,然後安撫蔚楠說:「沒事,不嚴重,以前你不是看過了嗎?就是又有點發炎了,需要打幾天消炎針。」
而這時裴新宇也知道自己隨口是的一句話把蔚楠給嚇住了,也有點不好意思。
連忙找補道:「弟妹你別擔心,他的傷真不嚴重。就是不能參與訓練,還要每天換藥打針。
我們學校的醫務室沒有正式的醫生,換藥他們可以,但打針輸液他們都不行。
司銳這樣也沒法參加訓練,留在學校也各種不方便。然後他就跟領導說你們廠醫院可以打針,申請回家住幾天,學校就同意了。」
「你放心,真不嚴重。」最後,裴新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