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辦的時候大家有顧慮,想太多,可停辦了人們就開始覺得好了。
至少目前家屬院就有好幾個動了心思,想利用自己家房子也搞點小生意的,結果一個也沒辦下來。
也有幾個人膽子大的,在偷偷摸摸搞的,可大部分人還是膽小,不敢硬幹。
生怕哪一天再來個什麼突擊檢查,到時候賠的褲子都找不到。
這還不是最可怕的,萬一再把人也抓起來呢?
畢竟無照經營,說到哪兒也是不合規的。
這時候人們就又想起了蔚家的小飯館,個個都羨慕的不行。
大家都說這小飯館肯定能掙著錢,覺得蔚楠撿了個金飯碗。
畢竟他家這店在院裡已經做出口碑來了,客源不愁還是獨一份,連個競爭對手都沒有。
這麼長時間做下來,蔚家小店在單身職工心裡已經是一個不可或缺的存在。
味道什麼的也沒人太在意,最起碼在他們又累又餓的時候能有口熱乎飯吃。
這已經是培養成型了的習慣。
「小楠啊,其實我覺得巧巧說的不錯,你爸留下來的小飯館,你給開起來是天經地義的事兒,誰也不能說什麼。
你與其去外面找什麼臨時工,還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把館子開起來,守著自己家賺錢不更省心嗎?
再說了,你又不是真不會做飯,就你今天做這個麵條,我敢說比你爸之前的手藝可好多了!
他那時候沒賺住錢,是因為他膽兒小,只敢做晚上那一頓飯。
最重要的是,他還得貼補他媽和他兄弟那一群的吸血鬼。
要我說,你有執照,根本沒有必要偷偷摸摸的,把白天的飯也加上,多賣一份是一份。
有這個館子在,別的不說,養活你和小佩肯定不成問題。」
凌柏蘭有一句話沒好意思說。
她之前也問過了,知道姜司銳目前就只是在晉寧上學,兩年後要重新回部隊,重新分配工作的。
到時候分配到哪裡,這個真不好說。
可不管分到哪兒,蔚楠都得跟著不是?
總不能年紀輕輕的,就兩地分居。
她自己跟著老公走,被老公養著天經地義,可小佩呢?
人家當姐夫的,哪兒有一直養著小姨子的道理?
就算姜司銳樂意,可這樣的話蔚楠心裡會舒服?
至少花起錢來不會太理直氣壯吧?
所以,她怎麼琢磨也覺得蔚楠得找個事兒幹,得手裡有點錢。
能夠自己養活妹妹,腰桿才硬,說話做事心裡才不會慌。
蔚楠沒有了家人,小姑娘有討人喜歡。
凌柏蘭即便有時候嘴上兇巴巴嗆她兩句,心裡也把她當個妹子疼。
這幾天她就一直想找機會跟蔚楠說說這個事,今天正好徐巧巧提了這個話題,就趕緊趁勢把自己的意思說了出來。
其實凌柏蘭說的話,之前在家的時候蔚儒聲也跟蔚楠提過。
蔚儒聲當然不是想自己家姑娘能不能指望的上男人。
他是怕如果蔚楠能夠像大家設想的那般來回往返,沒有收入的話,家裡帶過去的東西沒法解釋。
如果這個路徑能打通,他和妻子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怎麼也不可能讓她的日子過得委委屈屈。
可他們能買,那邊蔚楠也得能理直氣壯地用才好。
蔚儒聲是學歷史的,後面國內的形勢走向他心裡清楚的很。
所以,在得知有這個一個小飯館之後,他立刻要求妻子把做飯當做頭等大事教會蔚楠,也是希望她能在合適的時候把飯館開起來。
哪怕就是賣個火鍋或者串串,從這邊把底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