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哪弄來的?”曾子衿徹底慌了,額頭上沁出了細密的汗珠。只見她緊咬著下唇,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尚凌峰,像是責怪,又像是在求救。
而尚凌峰始終一臉不關他事的模樣,並沒有要幫她的意思。
“嘎吱——”會議室的後門突然被推開了,荷葉風塵僕僕地走了進來,坐在最後排的位置上不斷地扇風歇氣。
曾子衿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只見她一臉無辜地對著總監央求到:“總監,我實在是沒辦法啊!記者部的荷葉再三說她有困難要急需用錢,是她指使我這麼做的!”
荷葉本來只是進來休息一下的,沒想到被曾子衿臨時拉了當墊背,一下便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曾子衿繼續說到:“總監,我和荷葉是大學同學,她有困難我肯定是要幫的。”
荷葉已經大概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被氣得青煙直冒,看著曾子衿質問到:“曾子衿,你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還真是漸長啊!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指使的你?”
曾子衿見成功把球踢給了荷葉,故作慚愧地說到:“荷葉,對不起啊!這樣的情況我也只能說出真相了!”
這時,王小姐悄悄地看了尚凌峰一眼,低下了頭。
“荷記者,你能解釋一下嗎?”廣告總監直接點名,臉色十分難看。
眾人的目光一下又聚焦到荷葉身上。
“我來解釋!”正當荷葉感到百口莫辯時,前排座位上突然站起一位西裝革履、身材頎長的男士。
☆、049 作為當事人,我最有發言權
“他要幹什麼?”曾子衿看到尚凌峰站起身來,一時也搞不懂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只見尚凌峰不緊不慢地說到:“作為曾子衿小姐索要回扣一事的當事人,我想我是最有發言權的。”
“這聲音怎麼那麼耳熟?”荷葉看著男士的背影,腦海中快速地蒐集著訊息。
這時,尚凌峰突然轉過頭看了荷葉一眼,接著說到:“據我所知,曾子衿小姐雖然與荷記者是大學同學,但是曾小姐因為一些個人的原因,一直將荷記者視為眼中釘,兩人已經多年不聯絡了。又何來指使一說呢?”
“是尚師兄!”當看清說話男士的樣子時,荷葉真是大大吃了一驚,“怪不得他對我和曾子衿的事這麼清楚!”
坐在臺上的廣告總監壓了壓怒氣,清清嗓子,說到:“這個方案延後再議。我們一定會做深入調查,對於索要回扣的行為一律嚴懲不怠!”
……
招標會結束後,尚凌峰下意識地看了看荷葉剛才坐的位置,人已經走了。又出門四處看了看,也沒影兒。臉上劃過一抹失落。
“嗨,尚師兄!你是在找我嗎?呵呵……”荷葉突然從尚凌峰身後跳了出來,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尚凌峰轉過身,看到一臉喜氣的荷葉,頓時眉開眼笑:“喲,我們的荷大記者原來在這兒!我還以為你不辭而別了呢!”
尚凌峰本來眼睛就小,一笑起來更是眯成了一條縫。
荷葉開心地說到:“那怎麼能呢?你剛剛替我解圍,我得好好謝謝你啊!”又仔細觀察了一下,打趣到:“尚師兄,多年不見,你的眼睛怎麼越來越小了?怪不得你看不見我!”
尚凌峰笑得更厲害了,故意用責怪的語氣說到:“這還不得怪你!誰叫你念大學的時候你老誇我的眼睛比Rain還帥,所以我就天天眯著眼睛看東西,結果就越來越小了!”
“哈哈哈……”兩人的笑聲此起彼伏,清澈地迴盪在走廊裡。
“為了我們的重逢,一起去吃個飯?”尚凌峰主動邀請到。
“這還用你說!”荷葉斜睨了尚凌峰一眼,跟著往停車場走去,一副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