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笑了,鬆開了她的腳腕,隨手拉了只墊子來倚著,“天底下,沒有我得不到的東西。你懂嗎?”
她麻木地望著我說:“你已經得到我了,就放了他們吧。”
我欣然笑道:“還是那句話,給我生個孩子。”
她的手指瑩白細長,搭在領口,井然有序地依次解開衣襟上的盤扣。
喜服敞開來,露出嫩紅色的裡襯。鎖骨下方,是圓潤的胸房。
她的心跳比我快,隔著衣物都能看見明顯的顫動。
我只管貪婪地欣賞她的每一分姿態,身子卻懶懶地賴在榻上,一手支著腦袋戲謔地笑著:“今天我不碰你,你腳傷未愈,我腰傷也未愈。”
“我們大喜的日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要虛耗麼?”她傾著身子朝我爬過來,眸光流轉處盡灑下點點迷離。
那種目光令我產生了錯覺,像是很久以前在作坊裡,她捏著我的手認真地教我做胚,忽然間一個抬頭,眼神相撞,就怦然心動。
她俯首,唇輕輕蹭著我額上,然後一路輕啄下來,直到我唇畔。
我再也耐不住這般心癢,張口含住她的唇瓣,狠命地吮吸、廝磨。
手掌探入她的裡襯褻衣,漸漸撫上光滑細膩的背脊,那觸感像絲絨一般,令人神不守舍。
她的手臂纏住我隱隱作痛的腰身,愈纏愈緊。
我卻捨不得醒過來,任那傷口開裂流血,也要享受這千金難買的歡愉。
她流汗了,也流淚了,身子癱軟成一團在我身下扭動,近乎癲狂。
我想,藥效已經完全發作了。這回她再也不能以傷痛來刺激自己,只能在□中一點點地迷失。我並沒有為自己的邪惡感到一絲羞恥,畢竟她還是有理智的,我沒有強迫她。
我只是順從她、滿足她、取悅她。
待到天明時,她再責難我也沒關係,反正我想要的洞房花燭夜,已經圓滿了。
作者有話要說:還是不能回覆留言啊,汗。這次抽風時日真長。
關於麗妃,其實寫她的細節很多,她在皇帝身邊待的時間很長,畢竟同床共枕,很多事情皇帝並沒有很嚴密地瞞著她,所以她能發現。
明如鏡…9 。。。
夜盡天明,紅燭燒得只剩半截,淌滿了一燭臺的淚。
我上朝的時候她還未醒,待我下朝回來,見她仍然躺在那角落裡一動不動。
彷彿有種不祥的預感,躡手躡腳走過去俯身喚她:“絲絛?”
她疲憊地睜開眼,眨了幾下便支起身子來。
我叫侍女進來伺候她梳洗沐浴,自己坐在矮榻上對著一攤子碎片發呆。紅瓷花瓶的碎片都洗乾淨了,在陽光下十分鋥亮。我觀察了許久也不知要如何下手,這花瓶只剩圓圓的底是完好的,上面部分都要一點一點拼起來。
我想,還是從拼字開始。那個金燦燦的壽字很大,拼起來似乎簡單一些。於是一邊用配好的粘劑刷在瓷片邊緣上一邊拼湊。粘劑裡有蒜汁,味道微微刺鼻,好在齊安吩咐人點了薰香過來,這才掩去了蒜味。
“淑妃娘娘請用膳。”
聽見侍女的聲音我才知道她從內殿出來了,回首張望。
她穿著亮麗的春裝,腮上一撇紅潤,眉如柳葉彎彎。似乎有點不像她了,我不知道心裡什麼滋味,張口說:“淑妃,用完膳過來幫朕。”
她福身道:“臣妾遵旨。”那嗓音也有點變化,嘶啞、黯淡,大約昨夜真的累壞了。
想及此,我不由得笑了,轉回身子繼續拼我的紅瓷。
早膳盡是滋補的湯品,她沒吃幾口就說飽了,溫順地坐到我身邊來。
即便她懶得看我一眼,但是能這樣安靜地呆在我身邊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