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是跟你開玩笑的。」好吧,沒有好好安慰失戀的他,是她的不對,她是個糟糕的朋友。
「我可沒在跟妳開玩笑,妳真的該交些朋友,眼光別放得太高,多看多比較,才會明白誰才是最好的那一個,最值得妳付出真心喜歡的那一個。」該是狠心讓她在別的男人身上取得心傷,在她回頭時,在他安慰她時,她會懂得他才是最愛她的那一個人。
範東雨伸手拿起酒瓶,將兩人的酒杯全數斟滿,示意要她與他乾杯。
看著那一杯幾乎要溢位的酒,熊靖雪遲疑了一下,但就只是那一下。
「好吧,如果這就是你想要哀悼戀情的方法,身為你的朋友,我沒有拒絕的理由,這一杯當是我給你的遲來的安慰。」
兩人同時舉起酒杯,小心翼翼的做出了乾杯的動扴,範東雨果真一口氣就將杯裡的酒給喝得一乾二淨,熊靖雪則是中途停下,深吸了口氣之後,才又繼續將剩下的酒給喝完。
她打了口酒嗝,將所有剩下的蛋糕推到範東雨的眼前,因為灌了這麼一大杯酒,她的肚皮目前真的沒有其他空位了。
範東雨沒有異議的繼續嗑著蛋糕,但他並沒有因為一杯酒就落下了剛才的話題。
「最近怎麼沒聽見哪個男人追在妳身後?」通常她會與他分享是否又有追求者出現,而那些男人又是用著什麼方法來接近她,可最近她倒是挺安靜的,沒人追嗎?
「還記得鄧文傑這個人嗎?」
好耳熟的名字。範東雨偏頭想著,很快的有了可能的答案。
「是不是以前商學院那個鄧文傑?」
「對,就是他。」
「他在追你?」他停下吃蛋糕的動作看向熊靖雪。
那個鄧文傑與她同年紀,以前在學校也算是個小名人,人長得很是帥氣是他有有的一半原因,另一半則是他拈花惹草的功夫得來的,雖然並不認識鄧文傑,但當時周遭有人是與鄧文傑相熟的,所以有些事情,他是知道的。
「挺巧的,原來他工作的地方就在我公司的附近,這陣子中午外出用餐碰上了他。」熊靖雪伸手再開了另一瓶酒,正準備再為自己斟酒時,隔壁的大手伸向她,並扣著她的手腕,成功阻止了她的動作。
「他在追妳?」
「上個星期開口邀我吃飯,我猜他可能有那意思吧。」熊靖雪試著撥開扣著她手腕的大手。
她成功了,但手裡的酒瓶也同時被抽走了。
「別再喝了,妳的臉已經很紅了,再喝下去,妳就要醉了。」他把酒放到另一頭遠遠的桌角,「所以妳答應他的邀約了?」
對話開始變成了兩段式了。
「我沒醉。」只是身體開始變得熱,有點微醺是真的,「沒有,不過若下回他再有勇氣開口,我可能會考慮看看。」
「不行,不用考慮了,鄧文傑喜歡對漂亮妹妹下手,風評不是很好,」範東雨直覺地反對。
他狠心的想要她在別的男人身上跌跤,但可沒想要找個混蛋來傷害她。
唉,他是不是又錯了呢?
剛才那一瞬間的想法是不是該收回?他不該鼓勵她交男友的。
「喔,你想稱讚我漂亮可以直說,做什麼這麼拐著彎?」熊靖雪呵呵笑著,或許是酒精作用,她覺得身體與腦子開始變得輕飄了。
範東雨瞪著她。
「我在跟妳說認真的。」難道她真醉了?
熊靖雪笑著回應說:「你不也是?哪個男人不愛對漂亮妹妹下手啊?」
「但至少我沒有劈腿的紀錄,那個傢伙有。」怎麼可以拿他跟那傢伙比呢?她這肯定是存心氣他的。
聞言,她呵呵笑著。
「你又知道人家搞劈腿了?」剛才是誰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