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聲脆響,是宴若雪突然放了個屁。
“……”宴文凱皺緊眉頭,嫌棄的看向自己的妹妹。
倒是宜妃關切的問道:“若雪,你肚子還是不舒服麼?”
宴若雪尷尬的搖頭,“肚子已經不疼了,只是裡面好像有氣兒流竄。”
宴文凱聽著兩人的對話,狐疑的問了句,“怎麼?若雪身體不適?”
“沒!”宴若雪搖搖頭,將今晚的事情詳細說給哥哥聽。
宴文凱靠在床壁上,後背深徹骨髓的痛意有所緩解了,而他整個人渾身上下好像被水洗了一遍似的。
他一邊擦拭額頭的汗水,一邊認真的聽宴若雪敘述宮宴的事情。當聽到宴若雪說起她原本要算計李十八瀉肚子,結果對方啥事兒沒有,她卻肚子疼的要死要活時,宴文凱的眸子緊緊的皺了起來。
而接下來,當他聽到宴若雪說起肚子疼的症狀是不停放屁,不停如廁後,便越發覺得這個事兒很熟悉,好像前不久看誰發生過一模一樣的症狀……
“太子!”宴文凱突然靈光一現,驚叫出聲來。
他想起前幾日與太子等人在鳳棲閣用餐,中途軒轅皓將前來吃飯的楚飛煙,李十八表姐妹邀請過來一起小酌。
太子嘴賤,無意間得罪了楚飛煙和李十八。後來菜沒上齊全,就突然肚子不舒服,一邊放屁一邊往茅房跑。那症狀,可不是跟自家妹妹一樣麼?
最巧的是,太子也好,宴若雪也罷,他們得罪的人竟然剛好都是楚飛煙和李十八這對錶姐妹。如此說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想通這個,宴文凱急忙告訴宴若雪,“若雪,你不是吃壞了東西,你這分明就是被人下毒了……”
宜妃插言道:“可找了太醫來瞧,說不是下毒啊!”
宴文凱語氣篤定,“這才是楚飛煙那個賤人和她賤表姐的厲害之處!我今晚被楚飛煙重傷至此,太醫不也查不出緣由麼?害我生生的疼了一個多時辰。若雪這個情況,跟太子之前得罪楚飛煙和李十八後的症狀一模一樣。我敢篤定,是那倆賤人給若雪投毒了!”
宴若雪一聽楚飛煙和李十八曾經給太子投毒,並且對方與她今晚的症狀是一模一樣的,肺都快要氣炸了。
“豈有此理!我就說這事兒有古怪。我明明什麼都沒吃,肚子也沒有不舒服,怎麼可能喝了一杯酒就變成這樣了。那群庸醫,我都說我中毒了,他們卻還一口咬定不是。”宴若雪氣的直咬牙。
原本她就懷疑這件事情與李十八有關,現在聽到宴文凱的說詞,更加篤定是李十八與楚飛煙聯手算計了她。
內心裡越想越生氣,只覺得將楚飛煙和李十八大卸八塊都不解恨。那兩個賤人,害她今天在文武百官面前出醜,該死!真該死!
彼時,楚王府南院,楚飛煙的閨房。
“阿嚏!阿嚏!阿嚏!”被軒轅皓強行摟在懷中的楚飛煙,突然接連打了三個噴嚏,一個比一個響亮。
軒轅皓聽的一陣失笑,“煙兒怎麼了?莫不是感染到風寒了吧?”
楚飛煙揉揉發癢的小鼻子,果斷搖頭,“沒有,我的體質可沒有那麼差。”
軒轅皓‘嗯’了聲,一錘定音道:“那肯定是你得罪了誰,人家在背後可勁兒的罵你呢。”
楚飛煙努努嘴兒,對這種說法表示贊同,“有可能!我今晚暗裡得罪了宴若雪,明裡得罪了宴文凱,只是不知道他們兄妹倆誰在罵我。”
“也許兩個都在罵你!”軒轅皓捏了捏楚飛煙的鼻子,含笑打趣兒出聲。
楚飛煙拍開他的手,嚴肅臉催促,“喂,你什麼時候滾蛋?”
軒轅皓一聽這話,立刻將楚飛煙緊緊的抱住,似乎生怕對方將他踹下地似的。
他言之鑿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