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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騎了半天終於甩掉了那些人,雖然陳巖中途留下斷後了。可是自己沿路都留下記號了,他應該能找過來的。
不過整個事情,他想了一會,覺得很奇怪。這個時間這個地點,知道他們的行蹤。要說是買兇殺人的話,為什麼,後來追上來的黑衣人,並沒有對自己或者公主下手,或者說在對自己和公主的時候,是手下留情的。而對付陳巖的時候,卻是使勁殺招。
難不成是陳巖的仇家?
蕭白羽搖搖頭,不可能。陳巖從小在蕭家長大,是父親收養的孤兒,一直在山上學本事。前些日子才到了自己的身邊。他不可能會惹出這麼大的麻煩,也不可能會有這樣的仇家。
難道是有其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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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機子看著手上的牙牌,皺起眉頭,半晌不說一句話。李青瀾在旁邊看著,有些心裡沒底,就問道:“師傅,這究竟怎麼了,欽天監還有徒兒都算出最近可能會天有異相,是不是師弟那裡……”
“你師弟沒事,有貴人相助,他現在應該好多了,身上的咒術都解了,而且婚事也近了。不是他,紫微星忽明忽暗,帝星可能會有事。”
“帝星,那是皇上?”
天機子搖搖頭,說道:“朱彥允的命,我算過,他還有十年陽壽。最近應該是不會有事,會出事的是以為皇子,而且是最有機會登上那個位子的皇子。”
“二皇子還是三皇子,他們兩個年歲相當,都有很強的母族。而且這兩位都是聰明好學,很得朝臣的推崇。”
天機子收了牙牌,然後拿著旁邊盤子裡的雞腿,咬了一口,神態自若地說道:“大烽皇室能否順利傳承,與我有半毛錢關係,他有事就有事,我管他呢。”
說著,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留下李青瀾在那裡,自己琢磨,這未來的皇上到底是誰,會出什麼事情呢?他又拿牙牌算了一遍,可還是沒有算出來是哪個皇子會有事情。會不會是師傅算錯了,李青瀾搖搖頭,說道:“師傅從來不會算錯,也從來不會說錯。”
“國師大人,時辰已到,要出關嗎?”
“這麼快就到時候了,出去再說吧,”李青瀾拍拍衣裳,整理了一下頭髮,然後說道:“出關。”
“是。”門外的小童聽了之後,馬上大叫一聲:“國師出關了。”
李青瀾大步走出丹房,走到殿外,看到外面還是玉兔高掛,他恨吸了一口氣,說道:“還是外面的空氣新鮮啊。”
小童趕緊拿了大氅給他披上,然後在他耳邊說道:“國師大人,您怎麼挑了這麼個時候出關啊。陛下還有文武大臣們這會可都不能過來。”
“就不能讓他們過來看著,那樣是很威風,但是一點都不自在。”李青瀾轉身看著自家小童,問道:“哎,我們該回去了,要是你喜歡那個場面就自己待著吧。”
小童趕緊跟上李青瀾,邊跑邊喊:“國師大人,等等我,等等我。”
天機子坐在丹房的房頂上,一口酒就一口雞腿,好不愜意。只是臉上卻沒有絲毫的開心,反而是一直在嘀咕著:“到底是誰要對大烽未來之主不利呢,大烽的國運到底會不會受其影響呢?”
是夜,還在安國侯府別院裡待著的朱瑞昭輾轉反側,一直睡不著。或者說,他也不知道自己睡著了沒有。說睡著了,周圍的聲音都能聽到,但是要說沒睡著,又怎麼會做夢呢?
難不成是今兒晚上喝了的那杯茶嗎?難怪師傅說那茶是好茶,後勁這麼足,現在都沒有睡意。朱瑞昭披了件衣服,就起身坐到圓桌旁。拿出從寺裡頭帶出的書,從袖帶裡取出火摺子,點著燭火,就開啟書,正準備看呢。就聽見外面有人喊道:“不好了,有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