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齊走了過來,站在她的身邊,沈雙對他搖頭,“我沒事的。”
姚齊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這些人不要也罷,這種吃裡爬外的東西,我們算白養了她們,現在走總比以後出賣我們強,是嗎?”
沈雙點頭, 可是心中的還是很難過。畢竟這些人是她一手帶出來的,她會有一種一種,被出賣,被拋棄的感覺。
沈冰寧一直都是玩著容肖鬱的手,她沒有說話,只是這樣安靜的坐著,又有一些女工離開了,而她並沒有露出一絲異樣的表情,只是淡淡的望著眼前的還未走的女工。
她想要知道,她們到底有能留下幾個,又有幾個會講良心的,畢竟在她們最艱難的時候,是錦色救了她們,給她們的工作,讓她們有吃的,有穿的,可是現在生活好了,卻又是開始吃裡爬外了。
她淡淡的斂下了眸子,不玩容肖鬱的手,改完自己的手指了,半天后,她才是站了起來。走到了這些留下來的女工面前,“你們不走?”
她低下頭,看著她們的眼睛,誰讓她們的把頭都是垂的低低的, 害的她也要一起低頭,才能看清她們的表情。
“不走,”一名女工抬起臉上,臉上有著淺淺的羞澀。
“俺,俺不走的……”她說完這幾句話,又是低下了頭,“俺娘說過的,人不能忘本的,要不是雙姐和老闆,當年我和我娘都要餓死了,我要是為了銀子去了別人那裡,娘會打死我的。”
另一名女工也是點頭,“我在這裡習慣了,不想去別的地方,我還想活的心安理得,為了那些銀子出賣自己的良心,這事我做不出來,再說了,老闆和雙姐也沒有虧待過我們,所以我不走。”
其它的幾名,也紛紛的表示自己不出去,哪怕最色再出十倍的銀子,她們也不會去。
好,沈冰寧還算是挺滿意的,其實這跳槽一事,也不完全會是壞事,看吧,現在不就是試出了一些什麼,果然的,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他們錦色不需要有多少人,只要忠心,只要靠的住就行了她坐回了自己的坐位上,端過了桌前的一杯水,水還是熱著的,她對著容肖鬱一笑,知道這是自己的親親相公,專門給她倒的,親親相公倒的她自然是要喝的。她抿了一口清茶,這才是慢條斯里的坐好,再看向留下的女工。
“你們應該知道,錦州是我們北平王府的封地吧?”
那些女工都是點頭,不知道沈冰寧說這些什麼意思 ?“沈冰寧嘆了一聲,然後睜開雙眼,“你們也應該知道那很窮。”
其它人再次點頭,錦州窮,那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可是,沈冰寧又低下眼睛,再次睜開時,眸底卻是聚起了萬千光華,“我不相信,錦州會一直窮下去,我們的錦州的百姓都是勤勞善良的,我也相信上天會永遠虧待他們,它會是公平的, 也會是仁慈的,所以我家王爺不遠萬里出海,遇到了很多的危險,後還是讓我們的找到了可以適合在錦州種植的食物。”
那些女工都是睜大了眼睛,能在錦州種的, 那會是什麼,錦州那個地方,極本就是種什麼不長什麼,一毛不拔之地啊。
“你們不要多想,”沈冰寧知道她們在想什麼,“我要的錦州不是種什麼糧食,而是……”她站起了來,將手按在桌子上,臉上盡是一片坦然的自信,“我要的錦州,是一個商業與手工業絕對發達的地方,我們可以種不出糧食,但是我們可以用銀子買別人的糧食。”
“你們也應該聽說過,我們在給錦州修路時,所蓋的那些兩邊房子沒有?”
那些女人再次點頭,自然是聽說過,就是被沈冰寧說的可能有些暈。
“那些房子……”沈冰寧微微的眯起了一雙靈動的雙眼,那裡的世界,是別人所象不到的精彩,因為她知道,自己要做的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