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們……”沈冰寧一把抱住了容肖鬱的脖子,“所以,我們洞房吧。”
“咳……”容肖鬱乾咳了幾聲,“冰寧,這話……”而他的下一句還沒有說出來,就見沈冰寧已經開始扯著他的衣服。
“你放心,我雖然沒有經驗,可是書看的也不少……”沈冰寧嘴裡在亂說著什麼,手也是不斷的扯著人家的衣服,容肖鬱連忙拉住她的手,“冰寧,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麼?”
我當然知道啊,沈冰寧繼續的撕著扯著,“洞房啊,”
“你可知道我是誰?”容肖鬱按下她的肩膀,他是正常的男子,他雖然不近女色,但是並不代表,他就不會有感覺,尤其這還是他願意娶,他喜歡娶,也是他真心喜歡的女子。
但是,他更不想她在醒來時,會後悔,更或,將他認於他人。
“容肖鬱,”沈冰寧準確無比的喊出了他的名子,現在手動不了,頭總可以動吧,她突然一個抬頭,就將自己的唇印在了容肖鬱的唇瓣之上,只感覺涼涼的,軟軟的, 還有一種酒香味。
她忍不住的咬了一口,恩,真軟,真香。
容肖鬱簡直就是哭笑不得,她是否將自己給當成豆腐給吃了,而他壓根就不知道,沈冰寧這根本就是在吃他的豆腐。不知道是不是酒力的原因,他突然也是感覺自己的有些情不自禁了起來,手也是緩緩的鬆了開來,唇越貼越近,終於的一發不可收拾,混著酒氣的氣息撲入他們的鼻息之間,不知道是她的還是他的,這種感覺很奇怪,明明知道或許不應該開始,可是卻是不想停,也是捨不得停,桌上的紅燭不時的滋滋響著,映在整個大紅色的喜房之內,一片紅色的喜氣,喜近人的眼裡心裡,而一室情正濃。
紗縵漸漸的放了下來,應該發生的,不應該發生的都是發生了,衣服散落了一地,隱約還能聽到裡面傳來極為曖昧的聲音,一聲接一聲,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呻吟,就連外面的月娘似乎都是有些還了害羞,躲進了雲層中不出來了。
沈冰寧是被疼醒的,她是頭疼,身上也疼,就像是被什麼車給碾過一樣,她翻了一下身,只感覺身邊暖暖的,奇怪了,暖爐怎麼放在床上來了,要是起了火怎麼辦,這古代的暖爐可是不安全的,她用手摸了摸,想要將暖爐給推的遠一些,可是一這推,卻是發現軟軟的,她再摸了摸,還是軟的。
猛然的,她睜開了雙眼,就見身邊的躺著的是一個男人,一個大男人,還是一個沒穿衣服的男人,她連忙的捂住自己的嘴,差一點就尖叫出了聲,而她的腦子也在快速的運轉著,但是有些遲鈍,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的酒還沒有醒,還是醉了她的不知道多少個腦細胞。
半天后,她才是有了一個算是清新的思路。
昨天,她結婚,喝了酒 ,洞了房,所以這個男人,她偷偷看了一眼,眼睛也不敢亂瞅,確實是容肖鬱,他睡的正熟,長長的睫毛也是跟復了下來,在下方形成了一道淡影,也是擋住了他異常的雙眼,唇角也是向上微微的彎著,呼吸平和而有節奏,所以,他睡的正熟。
沈冰寧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她昨天晚上好像是犯了錯誤了,她把人家的給強了,天,她捂住臉,她怎麼能做這種事情,要是被人給知道了,她還要不要臉,都是那酒惹的事什麼叫酒能壯膽,這酒分明就是壞事來的,亂了性了。
而且最讓她不願意就是,她記的好像很少,畢竟這是她一第一次,她忘記當時是什麼感覺了,她是不是很虧啊,反正她也沒有想過當一輩子老處女來著,這男人可以頂十個美男,身材好,長像好,家世也好, 她也沒有感覺自己吃虧,就是,就是,有些後悔, 她當初怎麼就醉的那麼厲害的,連那個是什麼感覺都不知道,這點才是虧了,而且還是志大了。
就在她虧的都想哭時,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