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熠肯定地點頭,“很好,非常好,如有來世,我還是你的夫,你也依舊是我的妻!”
“來世我要做男人,換做我來娶你,怎樣?”連城嘴角一勾,秀眉上挑。
“成,來世我就做女人,只等與你相遇,相識,相知,好成為你的娘子!”他說得認真,逗得連城禁不住笑出聲,“我說過麼?我好愛你,好愛好愛你!”在他臉上“吧唧”親一口,她笑得一臉幸福而滿足。
皇甫熠也笑了,笑容清雅如蓮,唇角微揚,“說過,你說過……我也愛你,很愛很愛你……”記得那晚她來王府,當著他的面問他是否有事欺瞞,他不說,不想要她擔心,而她似乎猜到了什麼,看著他,定定地看著他,流著淚一字一句說喜歡他,說愛他,說他不願見她,那她就不見……
那時她可能不知道,看著她滴落的淚水,他的心很痛,似要碎裂一般。
她說了一個假如,說要他去陡峭,明知有危險的山崖上採一朵她喜歡的話,問他去麼,他的回答是不去,因為他放不下她,放不下她一個人在失去他的痛苦中煎熬。
所以他回答不去,跟著補充等她遇到更好的男人,那個人比他還要好,比他還要愛她,到那時,他會去採那朵開在陡峭山崖上的花,送給她……
只因那時她已有更好的歸宿,他離去已無憾!
連城沒再說話,皇甫熠這時撫著她隆起的腹部,嗓音溫和,笑問,“寶寶今日可有鬧你?”
“寶寶一直很乖的。”連城眼裡染上暖意,微揚下巴,嫌棄男人道,“你小時不乖,總鬧騰母妃,就以為寶寶和你一樣嗎?”
皇甫熠笑看向她,眼裡溫柔更甚,這令某女的小心肝不爭氣地快速跳了好幾下。唉!她的定力還是不夠啊!尤其是在他那樣的眼神注視下,總是難以招架,絕美空靈的臉兒染上滿滿紅暈,某女嘀咕道,“不許那樣看著我,我又沒說錯,你小時候一定很淘氣,要不然也不會初識我時,那樣蠻不講理!”她目光躲閃,皇甫熠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低笑出聲,“娘子說的是,我小時候是很淘氣,沒少鬧騰母妃。”說著,他嘆息一聲,“咱兒子這麼乖覺懂事,看來全像六哥了!”
連城沒有出聲,就聽他續道,“六哥很安靜,嘴角永遠都掛著溫潤雅緻的笑容,他也很聰明,十歲不到,就已熟讀經史子集,每每父皇遇到難解的政事時,都會有意無意地問他,而他總會給出一個令父皇出乎意料,卻又高興的不得了的答案。”
“是母妃告訴你的?”連城問。
皇甫熠點頭,又搖搖頭,“有的是母妃與我說的,有的是我聽宮人們私下議論的。”
“他如果尚在世,肯定是個了不得的人物。”連城讚道。皇甫熠靜默良久,方道,“是呢!不過,你可別想著能嫁給他,有我呢,就算他是我嫡親的皇兄,也別想搶我的娘子!”他語聲輕柔得不要不要得,聽著好不傲嬌。
丫的這是在吃飛醋麼?而且物件是他已故的皇兄,她不就贊人家一句麼,真小氣。
某女雖這麼腹誹著男人,但小心肝還是再次不爭氣地狂跳兩下,她最受不得他一雙用情至深的眼眸,以及用極盡寵溺的語氣與她說話。
躲著他的視線,心裡卻為他的溫柔,為他的寵溺感到百般甜蜜。
她,好沒出息哦!越活越回去了,與情竇初開的小女兒家沒兩樣。
哼哼,某女以為自個很老嗎?
“好些日子沒回侯府了,也不知我大哥,三妹,還有小駿兒他們可還好!”連城轉移話題,不就之前的話再往下說,免得話到深處,勾起男人的心傷,“聽說陸大哥定親了,這是真的嗎?”
“寧遠侯和侯府諸人都很好,他現在在軍中任要職,嗯,陸世子也在軍中供職,婚事是昨日定的,對方是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