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怎麼摧毀他的人。
他把宋矜荷放出來,就是為了讓自己知道,他老了,病了,他以前的一切都跟這道殘影一樣,可望不可即。
他想要的一切,被段池硯一點一滴握碎在他自己精心安排佈置的舞臺上。
一口鮮血從指縫裡溢位來,臺下有人尖叫,頓時變得混亂。
今天來這裡的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段月澄的不堪被他們看到,比被普通人看到更讓他痛苦十倍。
工作人員終於有了反應,疏散觀眾,上臺攙扶。
段月澄因為過激的情緒意識已經開始渙散,他迷茫地抬頭看著那從未停歇的影響,忽然伸出了手。
曲終。
本來應該轉身離場的殘影,卻在段月澄朦朧的視線裡頓住了腳步。
宋矜荷的輪廓像勾了一道黑影,在段月澄被人攙出去的時候,走到了他的鋼琴前。
她細長的指落在黑白琴鍵上,在他意識消失之前,彈完了那一首《lot widt》。
後續聽說段月澄被抬上救護車的時候,像中邪了一般在喃喃什麼。白卓追出去才知道段月澄病了很久。
「他身體那麼差,怎麼會還想……」白卓話到一半才突然打斷。
段月澄畢竟是段池硯的父親,他怎麼能對著時野說這些話?
「沒事,你回來的路上注意安全,下次我請你聽好的。」
「啊?」白卓愣了一下,不知道時野為什麼提出這種像補償一般的要求,但下意識應了,「哦,好。」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時野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給段池硯發了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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