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在地碰了下鼻尖:「除了我還有誰知道?」
「我姨。」
時野現在的心情就像是自己幹了很不得了的錯事,正被人一樁樁一件件地數清楚。
先前仗著自己人狐分離對段池硯的輕薄此刻全部變成羞愧懊惱,恨不得小心翼翼地供著跟前的人,只希望他能網開一面,別把自己的秘密抖出去。
「上次拍海報的時候為什麼變回原形了?」
正默默決定有問必答的後輩一頓,臉上浮出詭異的紅。
段池硯精神狀態並不好,有些許艱難才看出時野的頸到耳根正被血色浸染。
「因為,你,我,」原因就在嘴邊,時野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你對我來說比較特別。」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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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段池硯壓著頁面的指稍松, 被開折的書頁便迅速歸位。
時野撒了個謊,不敢看段池硯,也不明白當下的沉默代表著什麼。
忐忑了很久,他才聽到跟前的人輕聲:「我可以摸摸你的耳朵嗎?」
「可以, 可以。」時野自知理虧, 別說摸耳朵了, 變回本體都行。
後輩乖巧地低著頭,段池硯抬手揉了一下, 順著耳尖輕輕揉到耳根, 輕撥弄了一下這團毛絨絨。
輕柔, 溫軟, 觸感一如想像中的極佳。
這就是狐狸耳朵啊, 段池硯不著調地想。
時野渾身緊繃, 在心裡默唸:是我□□薰心,是我鬼迷心竅, 我錯了,我不該只饞你的身體。
念著念著又意識到情況不對勁,琥珀玫瑰香還是那麼濃烈,他只要一靠近彷彿就被密不透風的包圍!
……酷刑, 一定是酷刑!
正在自我譴責,耳朵忽然輕疼。
「唔啊……」
兩個人具是一愣。
時野頓時整張臉紅得能冒蒸汽,手忙腳亂地捂著自己的嘴巴, 愧澀地看著跟前的人。
段池硯垂下手, 錯開視線:「很抱歉,我沒想到……」
「沒, 沒關係。」時野換了個彆扭的坐姿, 不敢看跟前的人。
寂靜之中, 段池硯看著絨絨的耳朵,思緒越發遙遠。
因為處於生病中,有很多細節變得模糊不清,但段池硯還是摸到了所有相處片段裡時野的反常。
時野說「小狐狸」很少親近其他人,是不是能理解成……他只親近自己?
是因為喜歡嗎?
段池硯指尖的動作微頓,恰到好處地低頭跟眼前的人對上視線。
時野在氣味的薰染下臉瞬間漲紅,惶恐地拉開距離,幾乎又鑽進衣櫃裡。
時野倉皇地想把自己當下的狀態藏起來,沒有留意跟前的人看他的眼神多了三分深意。
段池硯的味道對他來說有致命的吸引力,無論是耳朵還是其他深藏在血液裡的慾望。
段池硯看盡他的羞惱。
……這是石錘了。
段池硯嘆了口氣:「抱歉,我一直沒注意。」沒發現後輩的感情。
時野:「不不不,是我抱歉,是我擅自主張。」饞前輩身子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