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坐在木臺階上笑而不語的入江抬頭看了看四周,嘴角微微揚起:“請問剛才沒有打擾你們吧?”
“說的是呢。”越前龍雅也看了看眾人,“你們在排練什麼嗎?看起來很有趣的樣子哦。”越前龍雅從臺階上跳下來,踱著方步走到手冢面前,上下左右地打量一番,伸出手指捏住手冢身上穿著的白裙,搓了搓,“這是裙子吧?哦,原來你是女的呀?這麼久沒回來,原來日本的女人也有長這麼高的呀。”
剛退下去沒多久的西伯利亞寒流再度襲來。
“呵呵……龍雅,他怎麼看都是男孩子。”入江笑著糾正夥伴的錯誤。
“納尼!男的!?”越前龍雅瞠目結舌地看著西伯利亞寒流的來源,“怎麼可能!”
寒流的馬力加大。
“手冢演的是主角哦,白蛇傳裡的白素貞。”不二笑眯眯地往火裡澆油。
“啊咧……白素貞啊?這是我看過的最冷的白素貞。”越前龍雅瞪大雙眸看著不住釋放著冷氣的手冢,過了一會,轉頭看向惟宗,“喂,小傢伙,你演什麼?”
“我?”突然被點了名的惟宗驚訝地看著越前龍雅,“我沒有角色。”
“真可惜呢。”越前龍雅轉身走到惟宗身旁,“我記得你小時候的女裝很可愛呢。如果你演白素貞,說不定比……好呢。”
“……”一條黑線爬上了惟宗的後腦勺。
“對了,惟宗親!”咆哮了一個上午的中條大導演突然想起什麼,跑到惟宗面前。
“什麼?”惟宗抬頭看著湊到眼皮子底下的那張笑臉,晶晶亮亮晶晶的杏眸讓惟宗不由得怔住。
“那個東西好用嗎親?”中條笑眯眯地問道。
“什麼東西?”惟宗的心裡隱隱不安。
“就是那個啊親!”中條依舊笑眯眯地說道,“那個那個!”見惟宗依舊一臉不解地樣子,中條伸手指了指自己高聳的胸部,“這個啊親!想起來了麼?”
惟宗的臉“噌”地一下紅了,他將視線從中條曼妙的身姿上挪開,重重地咳嗽幾聲。
“惟宗君不舒服麼?”入江柔聲問道。
“小聞聞身體剛好喵。”菊丸將瓜子殼丟進了垃圾桶裡,拍了拍手,說道。
“受傷了?”入江歪著頭看向惟宗,推了推眼鏡,淡淡地笑道,“要多注意身體哦。”
“嗯,謝謝,入江前輩。”惟宗抿了抿嘴,道了聲謝。
“喂喂,惟宗親。”被惟宗選擇性無視的中條抬手戳了戳惟宗的肩膀,見他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後,繼續笑眯眯地問道,“聽說那個東西救了你一命哦,如果不是,那刀會插得更深呢親!”
“那是什麼東西啊?很想知道呢。”入江被中條的話勾起了興趣,加入了詢問的行列。
“我在網上買了幾對矽膠做的胸墊哦親。”中條不顧惟宗滿頭的黑線,依舊笑咪咪地說道,“惟宗親先做了實驗哦。”
“小傢伙,你又穿女裝了?”越前龍雅大叫道,“我要看相片,我要看相片。”
“真的麼?很想看惟宗君穿女裝是什麼樣子呢?一定很好看。”入江輕聲笑道。
“惟宗親,感覺到底如何嘛!”中條眉頭微蹙,嘟起嘴巴。
“……”惟宗突然覺得他昨天晚上沒睡好,太陽穴隱隱作痛。
“準備吃飯咯。”此時此刻,母上大人的聲音宛若天籟之音,前所未有的好聽。
午飯後,越前龍雅和入江奏多隨著老爺子進了書房,其餘的人稍作休息後開始了下午的排練,惟宗依舊坐在木地板上,看著中條導演揮舞著劇本咆哮,冰山牌白蛇繼續釋放冷氣,小青裹著羽絨服哆嗦著背臺詞,不二大師依舊笑眯眯地傳遞佛法無邊,觀月版許仙用手指繞著髮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