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天花板翻了一個白眼。
“惟宗親,女孩子翻白眼很不好看的哦。”
“我是男的!”惟宗再度強調。
“可你不是要扮女裝麼?親,要早點融入角色啦。”中條抬手拍了拍惟宗的肩膀,開啟提上來的另一個銀白色箱子,放眼望去,是各式各樣的假髮,她隨便拿起一頂,戴在了惟宗的頭上,左右看了看,不甚滿意地取下來,又換了一頂。
“為什麼是我?”惟宗至今也想不通他只是把組長大人的想法言簡意賅地複述出來罷了,為何到最後變成了他是這個想法的實施者。
“手冢男扮女裝引兇手出洞的成功率為0。09%,越前男扮女裝引兇手出洞的成功率為10。01%,阿聞男扮女裝引兇手出洞的成功率為89%。”搖了搖筆桿子,乾一邊在筆記本上計算著機率,一邊說道。
“乾親說的沒錯喲。”中條與五十嵐協商一番後,終於又拿起了一頂齊耳短髮的褐色假髮戴在了惟宗的頭頂上,撥了撥額前的劉海,眼睛一亮,點了點頭,“你想想,手冢親那一張冷臉,光是站在那裡都會讓蛇冬眠了,又怎麼能引得蛇出洞呢。”
一股西伯利亞的寒流襲來。
“雖然說越前親長得可愛點,但是性格一點都不可愛,這樣的性格不會吸引男孩子的啦。”中條取下惟宗頭頂上的假髮,拿起一把剪刀,比劃比劃惟宗的額頭,又比劃比劃手上的假髮,一剪刀下去。
“Mada Mada Dane。”
“惟宗親就不同啦,長得可愛,性格也好,蛇一定會被你引出來的啦,當然,還有我精美絕倫的化妝技術。”
“……”惟宗又衝著天花板翻了一個白眼。
“可是小聞聞是男的喵,那個……那裡怎麼辦喵?”菊丸大貓饒有興趣地欣賞了一番惟宗的眉毛,抬起頭問道。
“那裡?”中條眨了眨眼睛,“那裡是哪裡?”
“就是……就是……”菊丸頓時面紅耳赤,手在空中比劃了半天,也沒有說出所以然來。
“哦……那個啊!”中條恍然大悟,丟下假髮和剪刀,開啟箱子的最後一層,取出了兩個矽膠質地的球狀物,“我早有準備啦。安心安心。”
全場一片死寂。
“手感不錯,好像真的一樣。”五十嵐接過中條手上的球狀物,捏了捏。
“那是。這可是我淘到的最好的一對了。”中條一臉驕傲地說道。
“中條桑,你……需要……這……這個?”惟宗有些結巴地問道。
中條轉過頭,挺了挺胸,雖然衣服穿得不算薄,但那傲人的曲線依舊沒有掩蓋住,她揚起下巴,說道:“惟宗親覺得我需要嗎?”
“……”惟宗耷拉下腦袋。
“那……那你的箱子裡怎麼會有這……這個東西的喵?”菊丸打了一個寒顫,問道。
“這是為你們準備的呀親。”中條從五十嵐手裡拿回了球狀物,“剛好現在惟宗親可以試一試,看舒不舒服,如果不舒服我再換一家,雖然只用一次,但也要保證質量和舒適度哦親。”
西伯利亞寒流的濃度加大。
“呵呵……能不能請中條桑進一步解釋一下呢?”不二睜開雙眸,冰藍色的眸光看著中條。
“舞臺劇的劇本里有女生的角色哦親。”中條面不改色地回望著不二,“青春組的女孩子只有兩個,而我們交通部二組的女孩子也只有兩個,但是女生的角色一共有六個,就算我們四個女孩子全上了,也還差兩個呀。”
“那就把那兩個去掉。”
“不行呢,雅光老師說女生的角色都是很重要的,一個都不能少。”
“雅光老師?”
“是呀,舞臺劇的編劇哦,不二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