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地說道。
“你知道田中優子生了一個女兒的事情嗎?”不二低下頭,慢條斯理地說道。
“不知道!”加藤的回答毫不猶豫。
“呵呵……可是她跟你很像呢,尤其是鼻子和嘴巴。”不二抬起頭,睜開雙眸,冰藍色的眸光不帶一絲溫暖。
“我……”加藤頓時無言。
惟宗微微詫異地看著睜開眼睛的不二,那雙罕見的冰藍色眼眸,讓人由心底產生一種莫名的寒意,他端起水杯,溫度適中的水透過玻璃杯傳遞至手心,暖意滲透手心的面板傳送到大腦中樞神經,小啜一口,暖流淌過心田,驅走身體裡的寒氣,他長長地哈出一口氣,一道白霧從嘴裡飄出。
“啊咧,不二有點生氣喵。”坐在身旁的菊丸大貓小聲嘀咕道,“這個男人也太沒有擔當喵,明明那個女孩很像他喵。”
“警察先生,世界上相似的人這麼多,你怎麼能斷定田中優子生的女兒就是我的。”加藤抬起頭反駁道。
“加藤先生,我只是說那個女孩跟你很像。”不二合上雙眸,嘴角微微揚起,一個淡淡的笑容掛在臉上。
不二的言下之意很明顯,加藤的表現顯然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我……”加藤張了張嘴,一臉懊惱地垂下頭。
“加藤先生,介不介意我們在你的身體上取稍許的血樣?”
加藤抬頭看了看不二,轉過頭瞥向門外,門口一個人都沒有,他從褲兜裡摸出一張摺疊的整整齊齊的紙,遞給不二:“這是優子在昭和五十六年的年中給我寫的信,她說……她說,她懷孕了。”
不二伸手接過,飛快地瀏覽一番,轉遞給了菊丸,惟宗湊到菊丸身邊,信紙有些泛黃,字跡有些模糊,有幾處還暈開了,字型娟秀,與日記本上看到的沒什麼特別大的差別,信中大意就是田中發現自己懷孕,寫信問加藤該怎麼辦。
“那個時候我已經跟美佳子結婚,而且她也懷孕了,所以……所以我就沒有回信。”加藤低聲說道。
“孩子是你的?”不二問道。
“是。”加藤點了點頭,“我們……分手前,做了那……那種事。”
那種事是哪種事,在場的男人都明白。
“後來,昭和五十六年底,就是新年的前兩天,我又收到一封信,優子說她在一個月前生了一個女兒,但是被她扔了,扔在了一棵櫻花樹下,等她後悔想去找的時候,櫻花樹下已經沒有了孩子的身影。”
“我還是沒有回信……後來,我們就沒有再聯絡了。”
“我只是聽同村的人說,優子後來去一個學校當了老師……”
“第二封信你有留下來嗎?”不二打斷了加藤的喃喃自語。
“有!我留了。這裡。”加藤哆哆嗦嗦地摸出了第二封信,遞給不二。
不二接過,順手交給了菊丸,轉頭看著加藤:“謝謝你,加藤先生,打擾你的生活了,我們感到十分抱歉。”
“沒……沒有。”加藤搖了搖頭。
惟宗在筆記本上畫上了最後一個符號,合上,連著筆一塊塞進了褲兜裡。
“還要麻煩你讓我們在你身體裡採一點血樣。”不二看了菊丸一眼。
菊丸大貓從隨身帶著的包裡摸出了一次性針筒、試管以及酒精等消毒物品,做了基本的消毒後,快準狠地在加藤的靜脈處抽了三分之一試管的血。
“謝謝加藤先生配合我們的工作,打擾了。”見菊丸將工具清理乾淨,不二站起身來。
加藤單手用棉籤壓著抽血的地方,也站了起來。
“加藤先生不用送了。”不二笑眯眯地婉拒了加藤的相送。
“那個……警察先生,你們……找到那個女孩了嗎?”加藤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