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皓依舊顯得平靜:“用一段速成的新戀情來填補失戀的空虛,很失你的職業水準!”
“心理學家的人生,一定要學會公私分明。”
“你的私太隨意了。”
“噢?”丁槑忽跳起來撐住桌面探過身去親吻官皓的嘴唇。他太過驚訝,竟忘記躲避。
兩人的臉貼近著,能感覺到彼此呼吸的溫熱,官皓聞見了椰香裹挾的麥芽酒香。
觸碰式的吻結束,丁槑拉開合適的距離,還微微傾著身,眼中玩興尚濃。
“看,還不錯,不是麼?”
官皓盯著她,猛地伸手按住她腦後激烈地回吻。那不再是試探性的淺嘗輒止,舌尖撩開唇齒,狠狠探入,霸道地將呼吸也掠奪。
有一瞬間,丁槑自覺大腦神經都酥麻了,只想盡情沉醉其間渾然忘我。
意識短暫迴歸,便感覺一隻手臂落在了自己腰際,配合頸後的手掌一起強有力地拖拽,輕易將她拉過了吧檯,旋即半臥半坐地落在了料理臺上。
那一刻,丁槑渾噩地想:“這哥們兒原來力氣好大!對啦,小非說過,寶官兒是陪練!陪練的意思就是打不跑,更打不敗。真是可靠的傢伙呀!”
3、謊言裡各種無稽的編排,瞞過了周圍人的探究,而事實上,袁恕當天就奮不顧身追著吳是非躍入風裡,一道被帶來了對他來說同樣屬於異界的這個次元時空。
茫然地落在了公路旁,被車水馬龍驚得不敢邁步。就漫無目的地沿著道邊走,看見收費站,直過去,未及開口,便聽見了陌生的方言。他想這裡應該不是吳是非生活著的城市,他怕開口言語有失洩露端倪,被當作異類驅逐,就永遠找不到吳是非了。因此他索性作啞,教胖囧也作啞,笨拙地寫歪歪扭扭的字,執拗地畫吳是非講過的城市名字。
於是人們當他是流浪的痴兒,將父子倆送往救助站,找來了志願者耐心地溝通。理髮、洗澡、更衣,至少他們看起來變成了這個世界上的人。
滯留了一段時間,也透過簡單的體檢發現袁恕頭部有創傷後遺,志願者們愈加相信他的各種怪異是因病所致。他總寫一個地點的名字,總畫一名女子的素描,好心人便相信他應該來自於那裡,潛意識在召喚他迴歸。一張火車票送父子倆遠行,但出了熙攘的車站,袁恕依舊不知道該往哪裡去。
擺脫了志願者,帶著胖囧在陌生的城市裡走啊走,不知不覺走到江邊。遇見一位性格乖張的畫師,贈了最初的紙筆,便安靜地畫像,痴心妄想地等。
直到,等來了希望!
“所以你現在完完全全是男人啦?”夜晚擁擠的單人床裡,吳是非緊緊擁著袁恕,好笑地問他。
袁恕似笑非笑點了點頭。
“我也徹徹底底變回女人了。”
“……”
“以後不能欺負你了呀!”
“……”
“怎麼辦?咱倆生活要不和諧啦!”
袁恕吻她耳廓,呼吸都剋制:“要不要試試,讓我欺負一下你?”
事後證明,次元的磁場壁很善解人意,兩人的生活完全和諧。
各方面的!
4、當初編瞎話的時候,吳是非全是跟著異界設定走的,下意識就給袁恕安了個心因性性冷淡的悲慘境遇。等發現次元壁磁場力非但把她變回來了,更將袁恕改造成了一名如假包換的純爺們兒,並且各方面功能都正常,無奈話說出口,短期內沒法吃了吐。因此袁恕一邊乖乖去丁槑的診所接受心理疏導,另一邊還要面對吳媽的親切關懷。
畢竟是親媽,無論如何要為閨女的幸福生活著想。於是乎,吳媽見天兒尋摸偏方,給袁恕燉補湯喝。開始畫風還正常,雞湯、龜湯、羊肉湯,後來就跑偏了。繼各種號稱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