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談,不知怎麼的,沒有談好。等到香草草回來的時候,是紅腫著眼睛的。
黎韻琳一看,回來的只有香草草一個人,四處瞧瞧,根本就沒有看到白澤的影子。黎韻琳立馬拉著香草草詢問她,是不是白澤欺負她了,香草草只是搖頭,什麼也不肯說,最後還求著黎韻琳什麼都別問白澤。
黎韻琳耐不住香草草梨花帶雨的請求,只能無奈地答應放過白澤。
香草草還問黎韻琳,說她今後是否可以跟著夫人乘坐馬車。香草草說,她一是不會騎馬,這麼幾天下來,都在馬背上渡過,確實有些吃不消了。
關於這一點,黎韻琳倒是可以理解,畢竟她自己也有此經驗。
不過。香草草講的第二個原因,黎韻琳就覺得。那也許只是個藉口罷了。香草草說,她跟著騎馬的幾人,都不怎麼熟悉,呆在一起也顯得不自在。所以,她還是跟著夫人好了,這樣還可以方便服侍夫人,她們也有話可以聊。
看看,什麼叫不熟悉啊!不熟悉還跟著人家跑出去,不熟悉,還哭著回來!這不明顯就是藉口嘛!
不過,既然香草草不想說,黎韻琳當然也不會逼她非講不可。畢竟這感情的事兒,太過複雜,局外人還是無法理清當局者的心情的。
黎韻琳考慮到香草草的情況,還有她跟白澤間,顯得愈加緊張的關係。黎韻琳當即決定,從馬車中踢出風則毅,把香草草換進來。
當天晚上回到房裡後,黎韻琳就把將香草草換進馬車的事情,告訴了風則毅。當然,“寶貝作為利益受害的當事人,某男即刻向黎韻琳表達了自己堅決反對的意思。為夫不同意將香草草換進來!香草草進了馬車,那為夫要怎麼辦?”“你騎馬呀!”“不行!為夫要和寶貝一起乘馬車!”
“你會騎馬,為什麼還要坐馬車?人家香草草不會騎馬,還在馬上撐了這麼些天,要不是實在撐不下去了,她也不會來找我了!”“寶貝就只關心香草草騎馬撐不下去了。那寶貝也擔心一下。為夫騎馬會不會累啊某男想方設法地,極力想要阻止香草草代替他現在馬車裡的位置。
“風則毅,我告訴你哦,這件事我可不是在跟你商量,我只是在通知你罷了明兒你就給我騎馬去!”“寶貝不公平,為夫表示強烈杭議!”“杭議無效!明兒,你就給我乖乖地騎馬去!”
說完後,黎韻琳伸手撫了撫風則毅白哲妖草的臉龐,隨後便不再理會男人哀怨的眼神,自顧地邊走向床邊。邊寬起了身上的衣服。“寶貝。你怎麼可以一點都不問為夫的意思。就自己決定了將為夫,換出馬車呢?
風則毅不依不饒地跟在黎韻琳的身後,走往床邊。當然,他在杭議的同時,也沒耽誤了寬衣解帶的時間。
等到黎韻琳脫好了衣物,準備上床的時候,某男卻已經先她一步,早就打點好了自己,站在了她的身後。
風則毅伸長了猿臂,趁著黎韻琳揹著他爬上床的時候,從身後一把抱起了黎韻琳的身體,在他自己的懷中,輕鬆地轉了個身後,再抱著親愛的一起躺在了柔軟的被褥上。“喂,你在幹嘛啦!快點起來,你好重哎!”黎韻琳握著小小的拳頭,不痛不癢地砸在了男人的肩頭。風則毅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黎韻琳不斷落下的拳頭,將她的兩隻纖手,一起按在了黎韻琳的頭,不再讓她繼續撒波。第二日,馬車裡自然就不會再留有風則毅的位置。
至於香草草和白澤,這兩人則是一致地奉行著沉默是金的原則,見到彼此非但不再交談,甚至連一個眼神。都吝音得不再投到對方的身上。自此開始,原本就不怎麼熱鬧的隊伍。這會兒顯得更加地沉寂了。
儘管每天晚上,回到了房間,關上房門,只餘下倆人時,風則毅都會跟黎韻琳抱怨,他一個人騎著逐月,單獨走在馬車外,看不到黎韻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