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凌若水痛苦的大叫起來。
“哈哈……”宇文都笑得更狂妄了。
南宮磷如此下去,受折磨的只有他們,當下拍拍手,說:“宇文都,看來你掌握了人世間最無形的利劍,並且功夫一流,所有的高手,都有的殺手都折服在你的腳下,可是,你就沒有想過,自己也會被利劍所穿透嗎?”
“你們所有的,我沒有,所以不會,你們這樣我看得煩了。”宇文都按著頭,說:“不如這樣,你們三個人自己決定,那個人先死。”
“你說什麼。”
“我也是看你們這麼痛苦,那不如先結束一個好了,是這個老孃們,還是凌若水,還是磷王你呢?凌若水,你不必瞪著我,瞪死也沒有用。”
寧靜公主,林靜初和南宮正關在一處,手腳都被捆了起來。安靜那受過這種辛苦,一直傷心的哭,喊著正哥哥,正哥哥怎麼辦。
“靜兒你哭什麼哭,你一哭,我更煩了。”南宮正在集中想事情,老是被寧靜公主打亂。
“那我疼啊,好疼啊,手腳快斷了,這是怎麼回事呀,父皇母后,你們在那裡呀,女兒可憐死的。”寧靜公主不斷叫著。
林靜初見此,看到桌上的碗,掙扎著把身體挪過去,費了很大的勁才來到桌邊,藉著寧靜公主的哭聲,用身體一撞桌子,桌子一傾斜,碗立刻掉下來,摔了個粉碎。
寧靜嚇得停止了哭聲,南宮正見狀,催道:“繼續哭呀,哭呀。”
“啊……”
“哭啊,哭啊,讓你哭不哭了。”南宮正拼命的朝靜初呶呶嘴。
寧靜明白了靜初的意圖,不顧形象,縱聲大哭起來,這一哭哭得天崩地裂,把門外的守衛都驚來了,靜初冷靜沉著,利用碎片的鋒利割斷了繩索,拿起一個花瓶躲到門後,等到門一開,立即往兩名侍衛的腦門一敲,兩名侍衛軟軟的倒下了,靜初關好門,解開南宮正的繩索,再解開公主和其他人。
南宮正把兩名侍衛拖到後面藏好,又扒下他們的衣服換上出來,把另一套扔給林靜初。
“正哥哥,你們要去幹嘛,我也要去。”
“你留在這裡照顧林夫人。”
“不嘛,我也要去。”
“靜兒,你不要再任性了。”南宮正吼道:“南落國現在面臨生死一線,你怎麼還這麼不懂事的。”
寧靜噘著嘴,一聲也不響。靜初換好衣服,跟寧靜打了聲招呼,和南宮正一前一後走了出去,路上遇到幾名侍衛,知道這會宇文都在議事大殿上。
守在大殿門口的侍衛看見兩個人鬼鬼祟祟的,喝問他們幹什麼去。
“報告長官。”南宮正指著盤中的一點心水果。瞅瞅裡面。“這些是為給皇上送來的,如遲了,你們擔當得起嗎?”
“皇上,他沒說過要吃東西呀。”侍衛官摸了摸頭。
“皇上是誰呀,是神人,他會通知你們呀。”南宮正白了他一眼,說:“還不快放行,要是皇上餓著了,就拿你是問。”
“是,是……”侍衛官連連點頭,給他們放行。
南宮磷和宇文都僵持不下,宇文都正好也口渴了,見到有人送東西進來,正合心意,微微招手,讓南宮正把東西送上來。
並讓南宮正把皮剝了喂他,南宮正礙於情勢只得照做,宇文都吃了一顆,突然說:“我有叫你送你東西來嗎?那個頭低著的還不快把東西拿上來。”宇文都指著跟在後面的林靜初。
林靜初深深的吸了口氣,慢慢走了過來。在臺下的南宮磷看出了端倪,對宇文都說:“宇文都,我想好了,我願望離開,從此遠走天涯再也不回來。”
“哦,好,那你可以走了。”
“可以走了,那……”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