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好。”飯盒倒是認真回答這個問題,但他不想費太多時間跟坐在自家小爹床上的後爹扯東扯西,便單刀直入:“你找我是怎麼回事,快點說吧,我還要做飯呢?”
“……”居士感嘆:“咦,你真比你大爹好多了,奉天那小子從來不知道玩做飯這種生活情趣的玩意,好啦好啦,你別嫌我話多,其實你就是掐斷通訊,我也可以立即黑進來強行開啟的,我這不是以過來人的身份在提醒你當個合格情人嘛,看來你真做得不錯,得得,我現在就進入主題。”
在飯盒把臂環摘下來按在砧板上提起菜刀準備砍之前,居士終於真的進入主題,他抬手在床鋪上划動幾下,將一些檔案轉輸到飯盒這邊來,幾個畫面開啟來,展示一些內容。
飯盒開始並不太在意,待多看上幾眼,他終於集中注意力,眉頭輕輕蹙緊,年輕稚嫩的臉容亦因為慎重而顯了幾分肅穆來。他閱讀速度很快,沒多久就看完,並且不需要居士幫助說明,便已經看出問題來。
“這是從龍家的?”
“是,但是因為用的是化名,而且對方很謹慎,沒有使用登記過的光腦,算是黑戶,所以要確認發出人是誰,暫時還不能確定,不過我覺得你對這訊息應該有興趣。”
是的,這是一份關於龍家某人秘密與軍方接觸的一些檔案,而這裡有提及的,是硯這個擁有龍家血統,可能威脅到龍家未來的私生子,其中隱晦地表示不希望有這樣的不安定因素存在。
言外之意,就是要除掉硯。
飯盒倒是想不到龍聞的事情還沒有搞定,龍家還能分出手來‘關心’硯,他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麼溫和,只帶著龍聞漫世界跑,更應該給龍家制造一點麻煩吧?龍聞不是不想當繼承人嗎?只要龍家徹底沒了,就不用當什麼屁玩意兒繼承人了是不?
“你在想什麼?”居士好奇地問。
“在想著怎麼樣策反龍聞,收拾掉龍家。”
“咦?他怎麼可能去整倒自家呢?”居士覺得不可能,龍聞雖然不想再當龍家的棋子,不想再扯上關係,但是畢竟是養育他十幾年的家族,就算現在成仇,也不至於整倒自家。
飯盒的唇角勾起嘲諷的笑紋,他詢問:“除了這,不有別的事情?”
“沒有啦,就是讓你看緊一點媳婦,別弄丟掉。”居士話鋒一轉,笑得格外的猥瑣:“當然也是要秀恩愛的。”
“滾!”飯盒在後爹猖狂的笑聲中,果斷掐掉通訊,而這駭客後爹也沒有無聊地黑進來,繼續噁心繼子小拖油瓶。
飯盒反覆看那些檔案,以方身份都很模糊,不知道龍家是誰要清除硯,而接觸到的軍方人物又是誰。連後爹都查不到的事情,想來對方是十分的謹慎吧,那麼他也應該查不出些什麼來。
“唯一,粘緊一點硯吧。”飯盒決定靜觀其變。
面對可能的挑戰,早有心理準備總比受到突襲來得好,飯盒放任自己的頭髮幫忙做飯,自己則環手抱胸,計劃這場媳婦保衛戰該怎麼打。是全力做準備,將媳婦保護得徹徹底底讓旁人無機會下手呢?還是全力去搞垮龍家,折掉敵人的羽翼呢?
飯盒想了想,還是選擇前者,他現在要低調些,龍家那群雜碎,以後再搞掉就好。
硯走出遊戲倉,就看小廚房裡詭異的這一幕,竟然有種恐怖驚悚的感覺,那什麼一臉陰沉如水的正太,觸手系的髮絲……視線落到剛剛被調味的燉湯,硯突然覺得這些美味飯菜的製作過程其實很重口。
察覺硯的存在,飯盒一掃陰沉,笑得燦爛如春花,一蹦一跳地走過來抱住硯的臂彎,仰起小臉嬌聲道:“哥哥,你回來啦,快點洗手吃飯,剛剛做好,很新鮮呢,等會兒還有甜品哦。”
硯眨眨眼睛,任由小孩帶著走,但想起遊戲裡的飯盒,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