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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有一種莫名的感覺,指引著他走到離他最近的一個箱子旁,開啟了箱蓋。
然後瞳孔驀然收縮起來——
這個箱子裡,也躺著一個人。
楚問看著這個人,就好像看著鏡中的自己。就算那雙風情流轉的桃花眼此刻藏在緊閉的眼簾後面,楚問也能看到,這個人跟自己完全一模一樣。
就算臉部可以整容易容,但是沒道理連身體細節都是完全相同的。
再開啟一個箱子,裡面躺著的人,同樣和他一模一樣。
等被警鳴聲引來的人們趕到這個房間時,裡面已經空無一人。所有的箱子都已經被開啟,裡面的人全部被擊穿了心臟與大腦,死的不能再死。箱子裡的營養液整個被血液染成了暗紅色,整個房間瀰漫著濃重的血氣。
“所有的複製體都……毀了?”為首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褐發褐眼的中年男子喃喃道,只覺得天旋地轉,簡直站都站不穩了。忽然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喊著:“還有辦法!”轉身就匆匆朝門外跑去。
所有人都跟在他身後步履匆匆地跑向了一個實驗室。
中年男子緊急趕到實驗室,闖了進去,裡面的實驗臺上,幾個同樣身穿白大褂的人正圍著一具年輕男子的軀體,其中一個已經拿起了鋒利的解剖刀。
“埃爾登,住手!”中年男子匆忙趕過去制止:“複製體全都被毀掉了!先不要解剖,我要拿他再複製一批!”
埃爾登放下解剖刀,愣愣道:“可是我剛剛已經給他注射了r10病毒原液了……”
中年男子一陣暈眩:“怎麼會……這麼珍貴的實驗材料……全都毀了?!”
楚問把被實驗員的屍體扔在了角落裡,原本不著寸縷的他已經穿上了從實驗員身上扒下的衣物。
循著從實驗員口中撬出的情報,他筆直地走向了中心控制室。
他也沒有隱藏行蹤,光明正大地走在長長的過道中。有人見到他,先是一愣,然後看著他的臉,就認出了他,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就被他欺身上來,直接抹斷了脖子,沒來得及發出半點兒聲音。
一路過來,他已經收割了不下十人的性命,但是腳步依然從容不迫。那些屍體甚至沒有被作出任何藏匿與偽裝,就那麼大刺刺地留在過道上。
他不需要躲藏。因為,這個對生命連最起碼的尊重的生命科學研究中心,很快就會夷為平地。
控制室裡,原本正在打盹的監控員瞪大了眼睛,驚恐地望著螢幕裡的俊秀東方男子優雅從容地一路殘殺過去:“這是惡魔!惡魔!!!”顫抖的手拿起了電話。
正在慌亂地通知警衛科,就看到楚問忽然抬起頭來,對著上方的攝像頭露出了一個森冷的笑容。
但是在監控員這裡看來,就是楚問正在監控畫面裡對著自己露出了惡魔的笑。
嚇得心驚膽戰的監控員很快就知道這個長得非常有東方魅力的實驗體為什麼對著監控笑了——
他的行進路線,明明白白就是朝自己所在的中心控制室來的!
監控員愣了好一會兒,打了個寒戰,然後立馬跳了起來。
那人殺起人來比研究中心裡的科研院們解剖小白鼠的動作還要更加熟練更加利落好嗎?自己只是一個監控員而已,來這裡工作圖的是輕鬆,可沒想把命丟在這裡啊!
才匆忙跑到門口,正要開門,門忽然被一股大力撞了開來!
什麼情況!這可不是一般的門啊!就算是拿炸藥也未必炸的開的好嗎?
監控員就愣愣地看著楚問收回了腳——他腳上甚至連鞋都沒穿。然後……然後他就覺得喉頭一涼,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