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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好摸了摸自己長出半截的小鬍子:“雖然變態,但也很有趣。”
司馬鳳笑著敲敲桌子,腦袋湊近:“我覺得會問我有沒有教導殺人這一說的你,更加有趣。”
甘好十分坦然:“我可沒有嫌疑。問這個問題,是想給你一些線索。”
“什麼線索?”
“我贈藥給賀三笑之後就離開了照梅峰,數年後再回去拜訪她時,她便問了我這個事情。”甘好笑道,“有沒有人會指導別人殺人呀?她是這樣問我的。”
司馬鳳和阿四都是一愣:“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有人在教她的弟子一些怪異的事情。”甘好皺著眉,似是在回憶,“她那弟子長得可靈氣了,名字好像也叫什麼靈,雖然是個小姑娘,但功夫學得不錯。賀三笑說,峰上來了個客人,學識淵博,但她總覺得隱約不對勁。”
他比劃了一下。
“照梅峰兔子挺多,很小的兔子,是賀三笑峰上的姑娘們養的。又白又圓,那客人教那小姑娘殺小兔子哩。”
當夜,司馬鳳讓阿四在廊下站了一夜,算是懲罰。
甘好不會無端端知道照梅峰的事情,更不會知道自己所說的話會成為“線索”。
司馬鳳回頭一問,果然是阿四說漏了嘴,把邵金金和賀靈的事情都說了出去。
“先罰站一夜,回家之後你再領別的罰。”司馬鳳少見地對他嚴厲起來,“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不要忘記我們做的是什麼。平日裡口無遮攔也就算了,這次錯得離譜!”
阿四低著頭不敢出聲。
司馬鳳側頭聽了他一會兒,因為沒有回應於是繼續問道:“我明天還要去審問許英,你想不想進去?”
阿四不敢抬頭,小聲回了個“想”字。
“想就好好站!”司馬鳳兇惡道,“我明日起來,你若是移動了一寸,那你以後也不必跟我了,去給甘樂意撿骨頭打下手吧!”
阿四立時挺直腰,大聲應了句:“好!”
這一夜確實是站得極穩,司馬鳳起床喊了他一聲,阿四連忙應了。
“嗯,好。”司馬鳳微微頷首,“走吧。”
出門時甘好正準備開攤賣肉,對二人笑著揮揮手。阿四連跟他打招呼都不敢了,緊緊跟在司馬鳳身後。
行至半途,阿四終究還是忍不住,湊過去問司馬鳳:“少爺,我有件事情想不通,跟神鷹營有關的。”
“說。”
“神鷹營這樣的地方,不是想進就能進。當時那新兵是誰決定選中和放進神鷹營裡頭的?”
司馬鳳沉吟片刻,抓過阿四的手,在他手心匆匆寫了一個字。
一個“魯”字。
阿四驚出一身汗:“……?!”
“老的那個。”司馬鳳冷笑道,“若不是這件事,他也不至於死那麼快。”
忽忽十數日過去,司馬鳳總算從許英口裡問出了其餘的三十幾樁命案發生在何處、如何發生的了。
馬浩洋十分吃驚,連連對司馬鳳道謝。
司馬鳳此時已經拆了眼上布條,雙目雖然視物不清,但能略略見光,不再是兩眼一抹黑了。
他解決了許英這事情,甘好又說他不必再浸泡藥浴,只要記住按時吃藥就行,他立刻催促阿四收拾行李,啟程去鷹貝舍。
“當家現在不在家裡。”來為他送行的青河分舍頭領說。
司馬鳳:“……又跑哪兒去了?”
頭領:“去找他師父了。”
司馬鳳:“出海?這季節出什麼海?不是就要來臺風了麼?”
頭領:“就是趕在來臺風之前,先到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