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換一個名字麼?秋白,毛蛋兒這個名字實在是」寧寧在聽到以後自己養的松鼠被叫做毛蛋,而且應該將會伴隨一生,寧寧就覺得有些惡寒,很是婉轉的提醒秋白,這個名字真的太難聽了。
相比於寧寧的態度,橙橙卻更加直接:「哥,這名字也太狗血了吧,毛蛋兒?聽著就那麼讓人毛骨悚然。」
張美麗這次也站在了橙橙那一邊,很認真的道:「橙橙說得對,松鼠們多可愛啊,叫毛球也比毛蛋兒好聽。」
許盼旋沒說話,但是很堅定站在了張美麗的邊上,然後朝王成揮了揮拳頭。
「我真是躺著也中槍了。」王成無奈的道:「這都是你哥取的名字,你們要怪就怪他。」
「毛蛋兒總比什麼大元帥,總舵主啥的要強。」
「嗯?」王成莫名其妙。
「如果你取你肯定要取這種名字。」秋白看著王成。
感覺到許盼旋看著自己的目光極為不善,王成趕緊正氣凜然的道:「拉倒吧,我要取名的話肯定會問過咱家旋旋的意見,然後讓旋旋徵求大家的意見,我是那種一意孤行的人麼?可笑。」
秋白對此嗤之以鼻,剛要說話,外面突然傳來喊聲,秋白眼珠子一轉:「有人叫我,名字的事情以後再說吧,對了,飯店要開業了,大家都準備準備。」
秋白說完,直接就溜出了屋子,寧寧在後面一個勁的喊,秋白就當沒聽見,氣得寧寧跺了跺腳,以寧寧的姓格也會如此,可想她心裡對毛蛋兒這個名字怨念有多大了。
秋白出了門,一看院子外站著的是許波,趕緊把許波拉著,朝地下走去,許波莫名其妙的跟著:「幹嘛?」
「有啥事兒去下面說,家裡吵架了。」
「啊?你和寧寧吵架了?」
「嗯。」
「那肯定是你不對。」
「靠,你啥意思,為毛就是我不對呢?」
「廢話,寧寧啥姓格啊?公認的好姓格,這都能和你吵起來,不是你不對才怪。」許波理所當然的道。
秋白真想說你妹的,寧寧姓格好,自己姓格不也挺棒的麼?
去了地下,秋白放開了許波,一看之下笑了:「你丫又在哪裡當原始人去了?」
許波一如既往的登山包,脖子上掛相機,休閒運動裝,不過身上髒得很,一隻鞋子前面開了個口,手裡還拿著一根棍子似的東西,用菱角藻的葉子纏著,真跟原始人似的。
「不就是地下森林麼,對了,今天幾號了?」
「十五號,你在地下呆了多久?」
「都十五號了?擦,我在地下呆了十天了。」
「你牛比。」秋白只能表示佩服,「咋沒餓死你呢,那這幾天淺水灣發生的事情你也不知道?」
「不知道,有什麼大事兒?和我有關係嗎?」
「仙蓮的事情你知道嗎?」
「不知道?什麼仙蓮?對了,地下湖裡怎麼長滿了蓮花了?你移栽的?得花多少錢啊。」
「反正沒你事兒,行了,你丫快去洗澡吧,全身髒兮兮的,虧你忍得了。」
許波嘿嘿笑道:「林老闆,我跟你說,這次我在地下差點發現象冢。」
「你去跟蹤猛獁了?」
「對啊,你看,這是象牙。」
許波看了看周圍,發現沒人,把手裡棍子上的菱角藻葉撕開一點,朝秋白一晃:「你瞅,象牙,正宗的。」
秋白看了看,象牙潔白,給人一種溫潤之感,大概兩根手指粗細,秋白皺起了眉頭,不悅的道:「許波,你去殺猛獁了?」
許波趕緊笑道:「哪能呢,我可是極端愛護動物的,這根象牙是一頭猛獁死了後,我才弄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