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市長看一看吧。」
賀章上前幾步接過,翻了翻,然後臉色唰的變得慘白,猛然抬頭:「這」
「賀章同志,你沒有什麼話要說?」何必秀連賀章的稱呼都變了。
賀章的身子一直在顫抖,看著何必秀的眼神有憤恨,有絕望,還有一些佩服,良久之後才平靜下來,「何市長,佩服,不過這些材料你是從哪裡來的?」
「前些日子紀委接到了舉報信,紀委來問過我的意見,我覺得我們黨的幹部都是能經得住考慮的幹部,為了還賀章同志一個清白,我就讓紀委的同志查了一下,賀章同志,你讓我們失望了。」
賀章哈哈一笑,舉報信?狗屁的舉報信,這種事情他可不會相信,這裡面只能是何必秀一手操控的,否則自己絕對不可能收不到一點風聲,一個副市長被人調查得底兒都清清楚楚了,這真是尼瑪的一個諷刺。
不過賀章心底還保留了一點希望,何必秀沒有把材料交給紀委,這就有迴旋的餘地,想必何必秀也不會希望給人留下一種不夠大氣的印象,現在當官的有幾個屁股是乾淨的?要都看不順眼把老底掐出來,你讓民眾怎麼看?
「何市長,我覺得我年紀大了,不適合再幹副市長這個工作了,白梅也和我一個年紀,能不能讓我們安安靜靜的退休?」
「可以。」何必秀臉上沒有表情,不過心裡卻是鬆了一口氣,賀章如果能主動辭職,那何必秀就不會太被人詬病,本地派系還是需要維持的,何必秀現在在南川雖然威望日隆,但是官場的某些潛規則也必須要遵守,如果不遵守,一時看不出,但是影響可就相當長遠,立志於成為撒切樂夫人的何必秀不想讓自己的政治生涯有一個汙點。
「我兒子呢?何市長也請高抬貴手。」這份材料裡有許多都是賀之同的,如果把這份材料交給法院,賀之同都夠槍斃好幾回了,強/奸/女性,逼人賣/y,還有好幾次僱人行兇傷人並致死的案例。
「有個叫薜曉燕的女人,現在住在光大街,她已經懷孕八個月了,是個男孩子,也許他應該是你唯一的孫子,賀章同志,安享晚年,兒孫自有兒孫福。」
「賀市長,你慢走。」樓明站起身來,看著賀章傴僂的身影慢慢遠去,從這一刻開始,賀章已經遠離了南川的權利重心,南川本地派系雖然說不上轟然倒塌,但是失去了主心骨的他們,肯定會尋找一個強有力的靠山來依靠。
秋白神清氣爽的從別墅出來,心裡有些害怕,當然,也有一些報仇後的爽快。
賀之同下車後剛走進別墅,就被一個口袋矇住了腦袋,讓秋白一頓抽,秋白打斷何必秀兩條腿,一根大腿外加第三條腿,秋白把屋裡收拾了一遍,接觸過的地方都用布擦掉了,走的時候賀之同還昏迷著呢。
「應該抓不著我吧?」秋白第一次幹壞事,現在想想確實是衝動了,賀之同的老爸是賀章,南川副市長,如果知道自己兒子被打成這樣,絕對會報復,秋白在想著是不是要出去躲上一陣,避避風頭再說。
電話響起,把秋白嚇了一跳,一看卻是何必秀的電話:「爽快了?」
「啊?什麼?」秋白有些心虛。
「好好在你那淺水灣呆著,如果再有下次,你就等著吃牢飯吧。」何必秀結束通話了電話。
秋白楞了半天,突然哈哈笑了:「這丫頭倒還算是不錯,咱現在也算是有靠山的人了吧?厲害大發了。」(未完待續。請搜尋,小說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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