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沒有大魚能逃過它的追殺,所以吃得飽極了。
於是秋白準備回家,不過一瞅甲魚的體型,這也太大了,百來斤秋白肯定不可能抱著走十幾裡,那是超人,想了想沖黑眉道:「要不你拖著它走?」
黑眉趕緊搖頭,對待俘虜哪有這麼優待的啊,尾巴甩起,抽了甲魚一鞭子,對著甲魚嘶嘶的表達了什麼,甲魚不甘不願的開始爬動,爬到黑眉的後面,很委屈的樣子。
見此情況,秋白哪還不知道黑眉在幹什麼,分明是在恐嚇甲魚嘛,早知道黑眉聰明,居然能聰明到這種程度,這太歲果然奇妙,也不枉秋白讓它把太歲吞進肚子裡慢慢消化,值了。
秋白往前走,後面跟著的是黑眉,再後面就是跟著只老甲魚,這個組合簡直是太古怪了,幸好現在是凌晨一點,路上根本沒有人,也不虞會被別人看見。
甲魚別看背著個殼,其實在陸地速度還算挺快的,它的四肢是魚鰭,很寬,在地上一刨借力就是一大步,所以用龜爬來形容速度慢是不適合的,反正相當於秋白正常的步伐。
回到家差不多三點,秋白卻沒看到寧寧,心裡一下子就擔心了起來,趕緊進了屋,找到手機打了個電話,寧寧接了後把事情說了一遍。
「陳大娘不行了?」
「嗯,聽醫生說是這樣的,現在讓她住著院,明天還會再檢查一遍。」
「生死有命吧,我馬上趕過去。」秋白心裡有些酸澀,讓黑眉把家守好,秋白直奔鎮醫院,很快見到了寧寧和呂大娘,陳大娘躺在病床上,已經換了身病號服,嘴角的血跡也清理過,醫生打了一針鎮定劑,現在正睡著,不過就算睡著了臉也揪得緊緊的。
「秋白,你來了,大姐,唉。」呂大娘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大娘,會好起來的,別擔心,對了,陳大娘的兒子得通知啊,你有他的電話嗎?」
「那個狗日的不孝子,要是他回來非得打死他不可,不過我沒有,大姐肯定有,但是她從來不跟我說。」呂大娘恨得不行,陳大娘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她看得清清楚楚,幹不了農活,家裡沒錢,有時候連吃飯都成問題,幸虧呂大娘平時不少接濟,至於陳大娘的兒子,前幾年過年還能回來看一趟,這幾年根本不回來了,說不定都忘了這個娘了。
秋白這下也沒辦法了,只能等陳大娘醒來再說吧。
寧寧對秋白使了個眼色,兩人走出了病房,走到拐角,寧寧擔心的道:「秋白,醫生剛才告訴我其實這病要是做手術,還能再活一年半載的,不過風險相當大,他問我做不做,我說等等看,你看咋辦?」
「做,必須得做。」秋白沒有猶豫:「如果真是救不了那另說,現在有機會那必須得做,錢這事不用擔心。」
「不是錢的問題,而是做這個手術很危險,所以沒有家屬簽字根本不行。」
草,秋白狠狠罵了一句,罵的是陳大娘那個兒子,想了想才說道:「明天我去簽字,就說是我的乾娘。」
「好吧,話說陳大娘真挺可憐的,剛才呂大娘還跟我說了她的事情,這麼一個老人家孤伶伶的,又有病,要是這次陳大娘能好,咱們用點心照顧一下吧,讓老人家安享一個晚年。」
「嗯,成。」
ps:因為佇字老出錯,問過編輯,是起點語言庫的問題,所以只能改成寧寧,前面的我也會陸續改過來,新的一月大家能給力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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