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伸腿,站起來蹦了一蹦,笑道,“好了,走吧。”
琥珀見林蕎居然不哭不鬧樂樂呵呵的,就在想她別是被嚇狠了,把腦子給嚇壞掉了吧?
這邊林蕎已大步的出了門,那興沖沖的樣子知道的是去受審,不知道的,只當她是赴宴呢。
琥珀收了收心神,忙追過去跟上,想想到底不放心,又警告一句,“若你敢像上次那樣胡言亂語,就別想活了。”
林蕎站住腳,回身笑問,“既有前車之鑑,怎麼還來讓我做這樣的事?”
你們傻嗎?
琥珀眯眼看著林蕎,她直覺上總不敢太相信這小宮女,上次,皇后娘娘已經被她擺過一道了。
但皇后這次鐵了心要藉著這小宮女除掉眼中釘,只是她們萬想不到會突然冒出個四皇子來,事出突然時間又緊促,她們還來不及想好應對之詞,嘉和帝就已經坐在那兒等著審人了。
無奈之下,琥珀只能硬著頭皮警告林蕎,若她再敢像上次那樣胡言亂語,她就再別想活了。
可林蕎的反應怎麼看都不像是怕的。
琥珀很忐忑。
……
…
嘉和帝一看被帶來的竟然是林蕎,就愣住了。
林蕎眼觀??觀心上前跪倒,“奴婢給皇上皇后娘娘請安。”
皇后看看嘉和帝,“皇上,您還記得她嗎?上次她給周妃送了毒燕窩。”
嘉和帝輕輕點頭,問林蕎,“怎麼又是你?”
他的語氣並不嚴厲。甚至,比之前還柔和了些。皇后有些詫異的看了嘉和帝一眼,但嘉和帝向來喜怒無常,她就有些吃不準嘉和帝的意思?
和琥珀對視一眼,琥珀微微點頭,皇后就放下心來,問林蕎,“說吧,誰派你行刺豫王的?”
她一上來就意有所指,林蕎自然明白她的用意,她向皇后眼帶譏諷的一瞟,就低下了頭,咬著唇一言不發,小小的背脊卻挺得筆直,以這種無聲的倔強傳遞自己的抗議。
皇后一愣,就明白了。
這小賤人上次就擺了她一道,這一次,也依舊不打算聽她的話!
皇后就咬了牙,既如此,這次就怪不得她了!
她堂堂皇后的威儀怎可能一而再的被人挑戰?“嗯?”皇后語氣微揚,就現了絲殺氣,“皇上在此,你還不快招!”
林蕎依舊不說話。她在賭!
“大膽,竟敢藐視聖上,來人……”“皇后,”嘉和帝看了皇后一眼,臉色微沉,語氣也冷了幾分,“你是想要給她用刑?”
“皇上,她巧言令色居心叵測,若不用刑,定不會招,”皇后這樣說時,眼裡就帶了淚,“臣妾身為琰兒的母后,有人要刺殺自己的兒子,臣妾若不將這幕後的主使之人挖出來,臣妾枉為人母。”
“重刑之下,必有冤屈,”嘉和帝拍一拍皇后的手以示安撫,卻還是搖頭,“這件事要查,但不能逼供,”說到這裡,他話鋒一轉,“琰兒如何?可有傷礙?”
皇后看著嘉和帝,恨得眼淚花子直冒,他竟然到現在才想起來問一問這兒子怎樣了?
但恨歸恨,皇后還是回,“皇上放心,琰兒幸好是習武之人,是以並無大礙。”
“嗯,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去行刺一個在沙場征戰多年的主帥,這幕後之人也是蠢的很,”嘉和帝話有所指的看向皇后,“梓童,你說呢?”
皇后哪能不懂嘉和帝的意思,眼裡的淚就有點冒不出來了,但她隨即就冷笑了,“皇上可知臣妾見到她時是什麼情形?衣衫凌亂,儀容不整,分明就是以色相誘,伺機下手。”
話一出口,皇后便後悔了。
就見嘉和帝的臉色倏然一沉,眉目間已見了冷厲。他的目光從林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