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你也不管……管……”
看著慕容琰的表情,林蕎的聲音越來越小,她愣了半晌,方恍然大悟,指著他憤然道。“哦——原來那個禽獸就是你?”
慕容琰第一次有了自取其辱的感覺,他本來只是想表達“是我的就肯定是我的,哪怕你上一次跑了,可是兜兜轉轉的繞過來,你還是我的”這個觀點,沒想到卻讓她想到他禽獸這一層來。
林蕎滿臉的早知道你就是這種卑鄙小人的鄙夷表情,“堂堂豫王殿下,竟然幹出滿地兒抓女人的勾當,長留宮裡那麼多的美人兒,你還嫌不夠啊?你也不怕晶盡人亡?”
林蕎的話讓慕容琰無言以對,憋屈半晌後才低聲吼道,“我不是放你走了嗎?”
“那是你怕我死了?”林蕎反駁,才說完,她就覺得這個理由好像有點兒不能成立,殺人如?的活閻王,還在乎她死不死?
呃,那是為什麼?
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來,慕容琰就報復性的向她壓了下來,嘴裡還跟個賭氣的孩子似的低嚷,“我就看看我會不會晶盡人亡——”
“喂,你……”可憐林蕎才恢復了點力氣,還沒反應過來,就又被他給“收拾”上了……
一次,兩次,三次……
只到四更鼓響,慕容琰終於消停了,他抱著林蕎,蹭著她的額頭無賴的笑,“你下次還敢不敢了?”
“下次?”林蕎抓狂了,還有下次?
軟成稀泥的林蕎眼淚汪汪的看著慕容琰,“你就不怕我懷上小寶寶?”
她磨牙,“到時我肯定告訴皇上,說你非禮我。”
慕容琰在她的面頰上點了一點,卻滿不在乎,“放心,你不會有孕的。”
“啥?”林蕎愣了,咋滴,難道這古代還有毓婷賣?
還是他要給她灌那種令人不能懷孕的藥?
電視和小說裡都這麼寫來著。
卻聽慕容琰道,“我讓梁萬成給我開了藥方,只要我喝下那藥,就不能令女子有孕。”
“嘎?”
林蕎顯然沒想到會是這種,她飛快的回憶了下關於男人如此產生種子再如何給女子種上女子又如何孕育出小人兒來這個科學課題,就覺得……這實在有點不可思議。
她記得就算是在現代,想在男人身上產生避孕效果也就兩個辦法,一,閹了……啊不,結紮;二,讓他們用小雨衣。
可是在這科技不發達的古代,居然喝個藥就能讓男人產生避孕效果?
真的假的?
林蕎決定不要相信他,她帶著哭腔道,“你騙人,你們男人哪有這樣的好心?千百年來。哪個男人不是視女人為玩物?只顧自己爽,有錯全是女人揹著,有禍也讓女人扛著……”
“誰說的?”慕容琰狐疑的看著林蕎,“誰說我們男人是那樣的人?”
“還用誰說?”林蕎無比氣憤,“你看那吳國被滅,明明是夫差沒有管理好國家,可是所有人都罵西施是禍水;還有貂蟬,明明是呂布和那個王什麼的不是玩意兒,可是大家就都說是被貂蟬用女色給蠱惑的;對了還有那個褒姒,她就是不喜歡那個周幽王嘛,所以她笑不出來,結果好嘛,周幽王就烽火戲諸侯,如果是個有頭腦的人,人家不喜歡他,他就應該放人家走啊,而且想討老婆歡心的招數那麼多,他怎麼也不應該烽火戲諸侯不是?結果後來出事兒了,別人就又罵褒姒,關人家屁事兒……”
慕容琰俯身看著她,“嗯,還有呢?”
“還有?”林蕎看不出慕容琰表情裡的喜和怒,磨了磨牙,只好又道,“你可曾聽過這麼一句:‘君王城上豎降旗,妾在深宮哪得知。十四萬人齊解甲,更無一個是男兒,’呵呵,十四萬人不抵抗,最後怪在個女人頭上,你們男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