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太太看不下去了,頂撞道:“大嫂,你怎能幫著外人欺負自家侄女,萍兒好歹姓秦呢!”
江氏冷笑:“你可別忘了,現在你站的位置是晉兒掙來的,你所說的外人是晉兒的妻子!今後將軍府的當家夫人!”
江氏的話冷而有力,讓院內的一干人等振聾發聵,下人則更加謹慎,想著以後不能得罪新夫人,而其他人則頓時紅了臉。
早上才剛說要在將軍府住下,中午就得罪了這宅子的主人妻子,也偏得她們臉皮厚,竟然厚顏無恥的站在這裡指責這新媳婦。
先不說知槿是新嫁過來的,還是聖上賜婚,就說她們想依靠秦晉而活這事,今日之事做的就很不好。
此刻不光秦老夫人面上無光,滿臉通紅,就連大太太也是羞愧難當。
江氏今日發威恐怕不單單是為了這件看似簡單的事情,恐怕也是為了警告大房三房、四房的人,這秦府的主人不是秦楊,而是秦晉,要想在這住著,那就夾起尾巴,別找人媳婦的麻煩。
秦老夫人卻不這麼認為,在她的認知裡秦晉是秦家的人,秦晉的就是秦家的,而且她是秦家輩分最高的,那麼秦家的就應該聽她的,就應該哄著她,而不是來抵抗她,反駁她。
而對於江氏,秦老夫人是不喜的,若不是當年覺得江家地位高,恐怕也看不上江氏。若不是江氏,她不會跟著老大回到青州不能留在繁華的京城,若不是江氏,這秦家都是她說了算。
所以江氏說完這話,秦老夫人非常的不高興,眼睛一瞪,氣的直跺腳:“反了反了!氣死我了!”說著人眼皮一翻就暈了過去。
三太太眼珠子一轉,立馬哎呦一聲撲了上去:“哎呦,老夫人哎,這可怎麼好啊。老夫人唉。”
江氏冷笑上前,對著秦晉道:“吩咐下去,找大夫過來。”
秦晉答應一聲轉頭就有人去請大夫了,秦晉走到秦老夫人跟前,冷笑道:“祖母既然病了以後就到西院養著吧,旁人就別去打擾了。”
西院在將軍府的最西側,位置偏僻。
昏迷中的秦老夫人嘴角抽動,差點就睜眼跳起來去罵這不肖子孫。
忙了一通將老夫人送走,三太太訕笑著要走,秦晉薄唇輕啟:“三嬸等一下。”
三太太身子一頓,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秦晉慢悠悠說道:“這將軍府是聖上賜的,而我夫人也是陛下賜婚的,若是三嬸對這有異議或者覺得這秦家我說了不算,大可回青州去。”
秦晉這話說的很直接,狠狠得打在三太太的臉上,三太太臉火辣辣的,胡亂的應瞭然後拉著秦萍和秦儀走了。
大太太嘆了口氣,對江氏道:“給你們添麻煩了。”
對於大太太的為人江氏還是瞭解一些的,當下真心的笑了笑:“大嫂客氣了,安心在家住下就好。”
大太太尷尬的笑笑又去看知槿,知槿自始至終都站在那裡,絲毫沒受這糟亂的影響,見大太太看過來也只是大方的笑了笑,並沒有開口。
秦晉看了一圈,對江氏道:“既然祖母他們都要留在京城,那母親就看著安排吧。”
☆、膩歪歪
淮王府。
謝知棉因為新婚夜王爺沒來房裡怒氣衝衝,可一大早還要去給王妃敬茶這事可不敢耽誤。
而昨夜之事被淮王封死,故此現下其他人還不知到底發生了何事。
謝知棉皺眉等丫鬟梳妝完畢,有些不耐煩的朝正房走去。
但是又一想今日不光是她要給王妃敬茶,小妾們也是要給她敬茶的,那麼謝知槿也是要給她敬茶的。
想到這,謝知棉就暢快了許多,就算淮王昨晚睡在那邊那又如何,在地位上她還是壓謝知槿一頭的。
只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