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幾個月都是在昏『迷』中,想是很多事情還是如期地發生了,比如說她父皇還是把她嫁到了北周,還跟了這個噁心男人……
“茜,你胡說些什麼呀?你明明看著我父皇仙逝的,你明明什麼都知道的,你怎麼了?”他要被她給弄崩潰了。
陳茜也『迷』『惑』地看著他,“我不是一直昏『迷』不醒至今嗎?”她緩緩地道,掙扎著想要起身,卻發現肚子很痛,疼得她驚訝地看著他,“我……我肚子好疼……”
宇文毓諸多地『迷』『惑』,但是卻心疼地上前趕快扶住她,“別動,你剛剛小產才半個月,還不能起來……”
陳茜本來想開啟他的髒手,但是卻發現自己真是很難受,只好接受他的攙扶,可是腦袋中卻被他所說的話嚇了一跳,“小產?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小產?”
“茜,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咱們的孩子,它……流掉了,你被人害得喝了打胎『藥』,結果……結果我們的孩子……沒了……”宇文毓甚有些痛苦地摟住她,心中因為他們失掉的那個孩子心疼了,他不是第一次失去孩子,但從來也沒有這樣地難過過,雖然他答應過慕容婉如,不讓別的女人生他的孩子,可是……對於陳茜失去這個孩子,他卻有種痛心哀傷的感覺,他都二十六歲了,竟然因為自己唯一愛的女人的任『性』,到現在連個孩子都沒有,甚至於……連他皇后的孩子都不能留,這……
“就是剛剛那女的打掉的吧?”她仍然冷漠地問道。
“……是……茜……你怎麼了?你……你都不記得了嗎?”
“打掉了好,反正你也不想要,我也不想生個出生沒幾天就得死了孃的孩子……”她淡然吐出的話,差點讓宇文毓石化。
“茜……茜……你別這樣說,這幾個月是我不好,是我不該都不照顧你,也沒讓大夫給你看病,調理身體,更害你差點死掉……”宇文毓的心狠狠地糾痛了,痛得無法忍受。
“死了倒乾淨,不然醒來就看到你和那女人噁心的樣子,真噁心,我肚子裡的孩子剛被她害死了,你就騎在她身上下種,哼……我這輩子怎麼都碰到這種噁心的事情呢?”她冷漠如刀的話,直直地『插』進了宇文毓的心中,讓他瞪大了眼睛。
“茜,對不起……我保證再不在你的面前跟她……”
“揹著我也最好離我的床遠點,不然讓我看見,會吐一個月!”
“茜……我……你不要生氣,我……我是真心愛她的……”
“愛呀,我又沒不讓你愛……”
“茜……那個……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她……她是我第一個女人,我……對她的感情……不是別人能比的……”
“我又沒要跟她比,你以後只要不碰我一下子,愛怎麼樣,怎麼樣,我又不是沒在皇宮呆過,你們這種齷齪事情又不是沒見過……現在,給我拿開你的手,這床髒了,我要換張床睡覺……”陳茜掙扎著想要下床,甚至咬著牙忍著痛……
“茜……你別這樣,我馬上讓人把床單都換了……不……連被子都換了,你別走,你身子還沒有復原呢……”他哭的心都有了,緊緊地抱著她不放。
“快放開,你身上有髒味!”她冷漠地道,卻讓宇文毓幾乎都要崩潰了。
*
陳茜醒了,真的醒了,可是卻變了個人一樣,她平靜地接受眼前的一切,卻近乎冷漠地拒絕吃『藥』,喝補湯,甚至於對所有的事情都冷漠至極,所有的人都以為她受打擊太大而失了憶,只有香兒驚奇地發現她……竟然是恢復到了以前某個時候的狀態而已。
“公主,你吃點東西吧,別再這樣了,你是怎麼了嘛,以前那六個月明明都好好的了,說好不再因為韓將軍和皇上的事情生氣了,現在怎麼又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