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妹妹,你手上的帷帽不是韻姐姐的麼?”章之月故意剛發現一般,非要把這事說明白了。
老夫人微微皺眉,有點不悅了。
盧氏本也是積蓄了極大的火氣,聽到這話,卻開始斟酌起來,這要深究的話,豈不是也把老夫人也算進去了?
之韻瞥了一眼章之月,心裡暗暗嘆氣,女配就是女配啊,明明都快達到目的了,偏說出這蠢話來。
於是,之韻說道:“哦,這卻不怪芸妹妹,之前她的帷帽不慎落入山澗,剛才要回來拿東西,我便借給了她,待我要出去時,芸妹妹還未回來,我想著只一會兒的工夫,便走了出來,哪裡知道這寺廟道路曲折,繞了好久才繞回來,不過,幸得路上並沒有什麼行人。”
雖然這是睜眼說瞎話,但是此刻定然要抱住女主的大腿。
柳芸秀連忙說道:“是啊,我正要還給韻姐姐,卻總也找不到她。”
說完,作勢就要將帷帽還給之韻,之韻連忙推拒,柳芸秀卻執意要還給她,無奈,之韻只好接過來。
章之月還想要說話,盧氏卻說道:“好了,此事就這樣,你們以後定要小心才是,須知我章家的身份。”
這時,有丫環來報,說是威遠侯夫人晚上請各府的夫人小姐都去吃齋菜。於是,眾人便把此事放在腦後。
章之芳聞言,眼底出現一絲喜色。
第23章赴齋宴兩女齊出名
威遠侯夫人此舉也是臨時起意,一方面是聽說今日有不少官家小姐前來,想要看看有沒有出色的,也好向皇上皇后推薦選秀人選,另一方面也想借此機會找出下午幫自己的那個姑娘。
盧氏和老太太聽到威遠侯夫人宴請,都很是高興,正發愁姑娘們沒有見識貴人的機會呢,更何況威遠侯夫人可是皇上皇后面前的紅人,紛紛囑咐姑娘們好好打扮。
章之月自不必說,雖然只住一晚,卻帶了好幾身衣服。
連章之韻也被冬梅秋菊冬梅逼著換了一身衣服。
章之芳卻仍然穿著那身黃衫,一來這是她最好的一身衣服,攢了好久才買得起,有時候,她倒羨慕之韻雖然同為炮灰,卻從不缺衣少穿。二來她不換衣服,也是為了讓威遠侯夫人更方便認出她來。
她特意沒有隨著大流前去,而是找了個藉口在估摸所有人都到了,才進入飯廳。
這也是她思慮過的,若是一早便去了,恐怕廳裡亂哄哄的,威遠侯夫人看不見她,就算看見了也是幾句話帶過,豈能達到效果。等所有人都到了,她再驚豔出場,必然能讓所有人記住,這次來的不乏京中貴婦,名聲很快便能傳出來。
正如她所料,待她進入飯廳時,眾人已坐定,只等威遠侯夫人發話便可開飯。
威遠侯夫人因為治療及時,已無大礙/
她環視了一週,沒有發現那個姑娘,心中微微失望。難道是先行回府了?下午上完香後,有些官員家眷便回了府,這也是可能的。罷了,以後再從那些先回去的人中打聽吧。
正待要說幾句話便開席,卻見門口一處亮麗的身影閃過,威遠侯夫人微微眯眼,臉上閃過喜意,那身著黃衣翩翩而來的可不就是下午那姑娘。下午只顧著疼痛,沒有仔細觀察,如今看來真是個可愛的小姑娘呢。
威遠侯夫人上前幾步,抓住章之芳的手:“姑娘,你可還認得我?”
章之芳裝作一驚,又仔細看了看威遠侯夫人,這才驚喜道:“你是下午那位夫人,你身體可好了?”
威遠侯夫人見章之芳首先不是問她的身份,而是關心她的身體,心下更是喜愛,牽著她的手徑直走到主桌。
廳中貴婦小姐們均為這變故訝異,紛紛私下裡打聽這能被威遠侯夫人如此看待之人。有認識章之芳的庶女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