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眸中滿是不捨。“姐,如果他敢欺負你,你一定告訴我,我現在打不過他,但是以後能夠幫到你的。”
蘇羨染笑著推他的頭:“說什麼呢?他不會的。”
不多時,院子外面傳來一陣喧鬧的鑼鼓聲,喜娘在門外提醒,新娘子該出門了。好命婆將喜帕給她蓋上,又吩咐人將新娘子背出門去。
按照習俗,軒轅寒鈺是不能進來的,他只能等在右相府的正門外面,等著裡面的人將她送出來,於是蘇逸凡抱著她,一步一步地走出了落花軒。
落花軒早被裝飾地喜氣洋洋,就連院中大樹的每一根枝椏上都綁上了紅色的絲綢,此刻,在微風的擺弄上飄揚著,似乎在為她送行,也是道賀。
蘇逸凡每一步都走得極慢,抱著她,如同抱著最珍視的寶物,頗含不捨,這八年來,都是姐姐在照顧他,他還沒有來得及回報她,她便要出嫁了……眼眶有些溼潤了。
“凡兒,姐姐只是嫁給姐夫,又不是不回來了,你若真捨不得姐姐,就好好照顧爹和四娘,不要……不要讓我擔心。”欲言又止。
“……嗯。”
軒轅寒鈺在外面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卻也只能忍著。從落花軒到正門,也沒有幾步路,怎麼今天就這麼遲?
懷中抱著的小東西也穿著一身的紅色,不過它不耐煩了,不停地用爪子磨蹭著身上的衣服,像是在抗議,太醜了,它才不要穿!
軒轅寒鈺臉色黑了黑,警告地看著它,要不是染兒非得他帶著它來迎親,他才不會抱著這小祖宗。僅一會兒,將將他的喜服折騰得不成樣子,氣得他想將它從懷裡扔下去。
他大概是這天下最奇怪的新郎了,抱著一隻寵物過來迎親。
外面的人幾乎將整條街道堵住了,若不是他派人強行鎮壓,
“進去看看。”正吩咐人去催,卻發現他們已經在眾人的擁簇下出來,蘇逸凡目不轉睛地看著前面的他,眸光堅定,似是考驗。
他毫不猶豫地與之對視,直到他抱著她走到了他的跟前,主動撤去目光,喊了一聲“姐夫”。
軒轅寒鈺這才撤去視線,低頭,溫柔地看著她,右手兩指輕輕鬆鬆地鉗著小雪貂的耳朵,將它交給蘇逸凡。
“雁兒,抱著它。”
他將蘇羨染交給他,而後站在一旁。
小雪貂不知是不滿軒轅寒鈺的“過河拆橋”的做法,還是想過去蹭蘇羨染的懷抱,不滿被雁兒抱著,在她的懷裡掙扎起來,要過去那邊。
雁兒無奈,只能揪著它的耳朵,惡狠狠地威脅道:“今天是小姐的大喜之日,你要敢不乖,我就把你扔了,讓你以後再也沒有‘瓊漿玉露’喝。”
蘇羨染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聞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的時候,頓時安心了,一中午的緊張和不安全都消散,只想靠在他的懷裡睡覺。
軒轅寒鈺抱著她的那刻,也覺得放心了,動作比蘇逸凡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眼裡的柔情都快溢位來,看得附近圍觀的男男女女都羨慕、嫉妒不已。
明明只有短短几步的距離,他們卻覺得天長地久。
“待會兒再睡。”溫柔地在她耳邊說了一句,將她抱進花轎裡,隔著喜帕,卻能很準確地找到她的唇,輕輕覆了上去。
隔著布料,也能感覺到他薄唇上的溫涼,一股細細的電流迅速竄遍了全身,心彷彿漏了一個節拍,呼吸都停滯了一下,心房裡滿滿的都是幸福和甜蜜。
鑼鼓聲再度響起來,喧鬧的聲音一直延續著,軒轅寒鈺騎馬走在最前面,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花轎,俊美無儔的臉上,升起一抹風華絕代的笑容,比這一天的陽光更加粲然奪目,還讓人移不開視線。
大婚的過程是繁瑣的,儘管軒轅寒鈺已經儘量減去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