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那就是故意的了。難道你對蕪嫣感興趣。”雲雨晗故意誇張的說著,曖昧的視線在兩人身上不停打轉。
一道尖銳的男聲響起。
“誰對她有意思。”皇浦瑾與上官蕪嫣的視線不期而遇,兩人不屑的輕哼一聲。
又不約而同的別開頭,誰也不願理睬誰。
雲雨晗頭疼的捂在腦袋,但願他們能做一對歡喜冤家。
隨後她便想到了父親,還有母親,她心底藏著一個願意,她希望一家人能夠團聚。
情緒不免有些失落,她深吸一口氣,眺望遠方,仿若她自己還在長史府,父親陪伴在她身邊。
一切都很美,很美。
司徒幽冥見她暗自憂傷,胸口狠狠地揪扯了一下,眼底盛滿了心疼。
雲雨晗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看來,好好的賞月,給泡湯了,誰也沒有那心思欣賞。
大家靜靜的呆坐了一會,就回屋了。
翌日。
雲雨晗隨同他進宮給聖上請安,也不知他在聖上耳前說了些什麼。
聖上龍心大悅,點頭答應了。
之後下來,雲雨晗曾問過他,說了些什麼,他只是笑著回答,兩日後有人會主動把東西送過來,他們只需要等。
兩日後東西倒是等來了,可是,多了一道聖旨。
聖上賜花神下嫁於司徒幽冥為妻子。
他當場拒絕,立馬進宮找父皇理論了一番。
他承認使了一些不宜見光的手段,但總好過迎娶花神,他一直想要迎娶的是丫頭。
文清清,很好,膽敢利用他的感情!就要有勇氣承擔後果。
他嘴角揚起嗜血的冷笑。
雲雨晗則在屋內悄悄的把藥水塗抹在白紙上。
她等了又等,時而期盼的看一眼它,時而無聊的望著窗外。
忽然,她睜大了眼睛,成了。
紙上的字緩緩的顯現出來。
上面寫得很簡單,玄冥島,龍尚衾,一切小心。
最右下角寫著一個小小的沐。
她突然想到,孃親的就叫沐婉琳。
歹徒留下的玉佩,也來自那個地方。
問題來了,龍尚衾?她搜尋著記憶,沒有此人的存在,他是誰?
男?女?一切未知。
她沉默了片刻,把桌上的紙條湊近燭火,燒得乾乾淨淨。
開啟房門,她對著門外的司徒幽冥招招手。“進來聊聊。”
“好。”他跨步而行,踏進了內屋。
雲雨晗醞釀了一會,“上面寫的很簡單,玄冥島,龍尚衾,從字跡上來看,寫下它的人,情緒應該很慌張,白紙上面,有幾處地方,沾染到了墨子,但她似乎沒有理會,而是略顯倉促的寫完最後一個沐字,才匆匆把紙條放進石棺裡。”
“我記得你母親應該也是姓沐,你覺得是她留下來的可能性有多大。”他用右手把頭撐著,略帶思索的看著她。
“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我曾見過孃親的字跡,雖然略有不同,但我能感覺到那相似的意境。”她目光穿過空氣,看向遙遠的地方。
那個溫文爾雅的女子,靜靜的端坐在桌前,認真的寫著每一筆,每一劃。
筆下的字如同她人那般,清秀娟麗,高貴大方。
“事不宜遲,我們即刻去往玄冥島。”司徒幽冥提議道。
她略有所思的回答道“好,但我總覺得有些不妥,具體是什麼,我也說不上來。”
“別管這麼多,去了再說。”他想速戰速決,儘快將事情解決了,丫頭才能安安心心的嫁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