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人,幽深的眸子裡滿是鄙夷與不屑。
趁著別人重傷之際趁虛而入,使用這種卑劣伎倆的人,讓他如何能不鄙視!
“我還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侵犯鳳氏一族?”瞥見面具之下那頭紫色長髮,澈軒唇邊洋溢著冷冽嗜血的笑意:“原來是你,已。被。亡。族。的。血。族。二。少。”
“你!”看著滿面嘲諷與不屑的銀髮男子,珞奕隱去一臉的怒意,笑的嗜血:“我要你為剛才的話付出代價!”
“哦?”看著笑的詭異的男子,澈軒挑了挑眉,笑的不屑:“偉大的亡族二少,你想我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不知道,你看到她之後,還能不能笑的這麼自然?”珞奕朝人群中揮了揮手,兩位士兵拉著一個被黑布籠罩住的囚籠,從隊伍中走了出來。
“撤下黑布!”珞奕冷喝一聲,黑色的布塊隨著被扯下。籠中的女子衣不蔽體,墨色長髮凌亂的散落在牢籠間,滿身都佈滿了大大小小的淤青,雙眸如死水一般,早已失去了往日裡的生動色彩。瞥了眼滿臉冰寒的男子,珞奕笑的瘋狂:“如何?這份禮物,你是否還滿意?”
“看來,她被你們欺負的夠慘呢。也只有你們這類人,才能對一個弱女子做出這樣的事情,”從牢籠中收回視線,澈軒冰冷的話語中充滿了諷刺:“果然,血族的行事作風就是非比一般人呢!”
“讓她回神!”珞奕一下令,牢籠旁的一個士兵便對捲縮在籠中女子揮起了鞭子,只是,女子彷彿如枯木一般,面對那毒辣辣的鞭子,竟顯得沒有絲毫反應。
痛,她在這些天早已經嚐了個徹底。現在,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到處都是缺口,早已痛的麻木了。她不想再面對這骯髒的世界,不想再看到那些醜陋的面孔,她只想一個人這麼靜靜的待著,就像她還是那朵在石室中無聲開放的紅蓮一樣…
“住手!”一道寒光閃過,牢籠旁計程車兵瞬間便身首異處。在牢籠旁落下身子,看著那張熟悉的面孔,澈軒沒有焦急與心疼,有的,只有那滿滿的冷漠:“你怎麼樣?”
雖然這個人只是代替品,可是,看到那張令自己熟悉的面孔,他,還是沒辦法做到無動於衷呢。她,也不過是這出鬧劇中的可憐之人罷了!
蓮兒抬起走,看著眼前那張熟悉的面孔,如死水般的眸子裡,滲出點滴淚光。昔日清脆動聽的聲音,此時早已變得低沉沙啞:“軒…”
澈軒來救她了?這是在做夢嗎?如果只是夢境,她寧願一輩子也不要醒來!
“軒,救我!”如枯木一般的女子突然激動起來,蓮兒抓住牢籠邊緣的鐵欄,哭的梨花帶淚:“我不要再被他們欺負,軒,救我出去!”
“圍剿他!”珞奕唇邊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隨即讓士兵們從四面八方包圍了那一襲白衣的男子。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必定是他的死穴!
“我會救你,但是,以後永遠不要再讓我有機會看到你,不然,我會親手殺了你。”輕巧的破壞掉牢籠上的鎖鏈,澈軒望著籠中的女子,面上冷的懾人:“我,討厭複製品!”
“你,你在胡說什麼?!”眼中剛騰昇出來的一點希望再次被毀滅,看著滿面冷森的男子,蓮兒臉上滿是慌亂:“軒,你,你怎麼可以懷疑我…”
“我從沒懷疑過你,因為,從我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就沒把你當成過她!”看著滿臉驚慌的女子,澈軒不勾了勾唇,滿臉的不屑:“你以為,我們之間的感情,只是這種程度嗎?”
“鎖鏈我已經幫你開啟,生或死,你自己選擇。不過,兩者都請到我的視線範圍外進行!”澈軒冷冷撂下話,朝馬背上的男子輕蔑的笑了:“不過是個替代品而已,你竟會對她如此上心,軒某還真是佩服!”
“你說什麼?!”看著一臉淡漠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