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感嘆齊嬪的修為,在她完全不知道始末,根本沒有幫過齊鈺任何事情的的情況下,齊嬪竟是還能一直忍著不說,就那麼隨意的來往著。
但是最令南木萱感嘆的卻是南木家的此番行為,在她自己都不知道這一切的時候,南木家竟是給她把事情都辦完了,更是用李家拿捏住了齊鈺從而可以讓齊嬪為她所用。這樣的用心縱然她不是以前那個南木萱,也感動唏噓不已。
新年的熱烈氣氛徹底過去後,都已經進入陽春三月了,已經成為容華的南木萱依舊是後宮的寵妃,皇帝去後宮的時間裡有三分之一都是去了雲香閣,南木萱如今面對楚瑾也多了份隨意,偶爾也敢隨心所欲的耍耍小性子了,整個後宮的奴才們對南木萱更是恭敬的很,主子們也都有所忌憚,在加上她現在已經和家族有了聯絡,也算是身後有人了,總之南木萱覺得她終於算是過上好日子了。
雲香閣裡,南木萱第N次用針扎到了自己的手,不由一陣哀嚎,話說她一開始學繡活的時候也沒這樣啊,現在明明已經很熟練了怎麼反而總是扎手,扎的她都不忍直視,對此,云溪給出的解釋是娘娘如今學的細緻,繡的又是複雜的針法,所以才總是這般,更熟練就好了。
南木萱沒有更熟練的想法,但眼下這個荷包卻是想盡量繡的精緻的,畢竟大話誇出去了,又是給小孩子的東西,不得不精心……
楚瑾來的時候,南木萱依舊在那和荷包較勁那,並且還唸唸有詞的,看的楚瑾一陣好笑,他已經在皇后那聽說了始末,本還以為皇后有誇張的成分,不曾想這女人還真是,和一個孩子槓上了。
想想就好笑,同時也有些唏噓,他的皇兒和他的嬪妃,是不是太融洽了,他自己都快有些不相信了,微微一笑,他從後面擁住了正碎碎唸的小女人,南木萱正聚精會神的縫荷包,屋內的人都退出去她也沒在意,楚瑾這麼一個突然的動作,右手一偏,針扎錯了荷包的地方不說,左手也未能倖免,南木萱啊的一聲就叫了出來,連帶著楚瑾也是微驚,不等他出聲,南木萱已經放下手中的東西,轉過身抱怨“皇上,你進來怎麼都不出聲,害得人家又繡錯了”
楚瑾對於這小女人在他面前越來越沒規矩已經免疫,聽她這般抱怨倒也不生氣,反而看她那副無奈至極,明明憤怒卻又不敢對他怎樣只好抱怨的小模樣覺得有趣極了。
單手攬過小女人,抓過她的手細細看了看,楚瑾不由眉頭微皺,這細細密密的小針眼是不是太多了些,要不是他看的細緻,好些竟是都看不到,其實除了在她這裡,楚瑾還不曾見過女人如何做繡活,以前他也沒覺得這事有多麼難做。
當然最主要的是也沒幾個女人會放著這尊大佛不殷勤伺候反而當著他的面做繡活的,估計就算有,敢在他面前露這一手的也必然是手藝極好的,沒誰會像南木萱這麼隨便的在他面前顯露自己不好的一面。
這就是南木萱和其他人的不同,要吸引一個人的關注,除了優點外,露露缺點也是一種方式不是,尤其是對上這樣一個一國之主,明顯缺點在他面前才更稀缺。
另一點不同就是,南木萱待楚瑾真的沒那麼殷勤,偶爾,楚瑾過來,她把他安排妥當,他看書,或靜臥,她從不在身邊打擾,總是自己找點什麼事做,但無疑都是她不擅長的,反而每次都吸引他的興趣。
到最後往往都變成她做事他看著,偶爾問幾句,她還嫌煩,竟是完全與楚瑾在別人處相處的情景掉了個個兒,每每楚瑾想起來自己都不由好笑,她怎麼就能那麼大膽隨意,是篤定了他不會翻臉嗎?真是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時間長了,她身上的很多狀況他倒是也知道不少,比如她做繡活的功夫已經比剛開始好多了,可剛開始她也沒這麼笨啊,楚瑾不由握著她細膩白嫩的小手摩挲“怎麼弄成這樣,朕可沒時時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