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師傅這話,花千骨有點不願意,正眼看向一直緊盯著的白子畫問道:“師傅為什麼不準小骨見姐姐,姐姐對小骨很好,就像師傅……”一樣
還沒等花千骨說完,白子畫臉上就隱隱有些怒意,冷冽的眸光看向花千骨說道:“為師是怎麼教你的,為什麼事到如今,你還是連什麼是非對錯都分不清,一個人的好和壞不是一眼就可以看得出。”
“師……師傅……”第一次聽見師傅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花千骨有些受驚,睜著有些害怕的眸子看著白子畫。
也許意會到自己的音量有些大,白子畫撇過頭想要柔聲哄的時候,耳邊便立即縈繞著殺阡陌 說的那一句話,她終究還是會恢復記憶的,你不說不代表她以後不知道。
想到這裡,白子畫的心臟就像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般,忍住不去看花千骨,扔下了宗卷沒有再看花千骨走了出去,走的時候還吩咐道:“把靜心經抄一百
☆、畫骨番外十五
想到這裡,白子畫的心臟就像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般,忍住不去看花千骨,扔下了宗卷沒有再看花千骨走了出去,走的時候還吩咐道:“把靜心經抄一百遍。”
殘月依舊掛在樹梢上,窗外時不時傳來幾聲幽怨的蟬鳴聲。
書房裡,一張又一張的紙張鋪滿了整個桌面,這是花千骨第一次這麼安靜認真地坐在椅子上寫著,“心靜而能安……”小手一顫,筆墨一撇,紙上便映出了一道長長的黑印就像是一把刀生生地割在了花千骨的心裡。
“師傅……”花千骨紅著雙眼看了眼緊鎖的木門,低喃了句。從來沒有想過一向以自己為中心的師傅會這麼訓她,花千骨柔弱的身子有些微微 地顫動,看著這一張張的靜心經,眼淚不知怎麼地刺紅了雙眼,豆大的淚珠也順著臉頰慢慢的滴下來,一滴滴砸在墨水字上,不一會而一整張紙上的字型便隨著黑色的液漬而模糊了。
而此時掐準了小骨完成的時間,白子畫這才開啟門慢慢地走進來,迎面的卻是小骨睡趴在桌面的情景,白子畫見狀,不由皺了皺眉款步走來,寒眸沒有看桌上的紙張,而是在看到花千骨那一張滿是淚痕的小臉的那一刻,眸底不由劃過了一絲狠痛和內疚。
輕輕地把花千骨抱在床上,正想把小骨放下之際卻被一雙小手死死地抱住了腰間。白子畫愣 了愣,為了讓小骨能夠睡得舒服些想要把她鬆開 時,靜寞的空氣中卻暖暖的飄來了小骨的低聲呢喃。
“師傅……”
“師傅,別生氣,小骨錯了……錯了”
“師傅……別走”
聲聲暖意縈繞在白子畫的耳際,黃暈的燭光濛濛的籠在小骨的側臉上,更是把她臉上的未乾的淚痕照得更加透徹。
“小骨,師傅是不是又錯了?”白子畫長指輕輕抹去她臉上的淚痕,心中苦澀她還是在怕他。 意識到這點白子畫苦笑了一番,沒有強迫自己離開而是坐在了床邊,任由著小骨抱著自己。看到花千骨不由地往自己身上縮了縮,小手還抓著他的大手緩緩得放在腹部,聲音有些模糊:“師傅,揉揉,疼。”
聞聲,白子畫冷淡的臉色終於出現了一絲慌張,他順著花千骨的小手柔柔地按在她的腹部,輕聲道:“小骨,還疼嗎?”
“嗯~”沒有聽見白子畫說了什麼,睡得迷迷糊糊的花千骨哼了一聲,便沒有發聲了。
揉著差不多,直到看到花千骨的眉間不再緊皺,白子畫也放鬆了下來,有些混雜的雙眸看了她一眼,不由皺了皺眉終是把她放在床上便離開 了房間。
夜還很長,風越來越冷。
庭院外,白子畫靜靜地坐在石椅上,有些彷徨無措的眼眸掃了眼小骨睡的房間,又落在了手中的酒杯上,酒的迷香濃濃地繚繞在他鼻尖,苦澀辛辣的酒水滑進他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