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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又恢復了嚴肅認真的神態,“我信,我也真的做到了。”

“剛收到你的郵件的時候,我並沒有多大的驚恐反應,甚至這件事根本沒有正式的進入我的思考範圍。”聳聳肩,攤手,“隨便你怎麼看待我,但事實確是如此。”

“可是後來有那麼一瞬間,可能只有那麼一秒鐘,我突然很迫切的想要見到齊嶶,於是我就抓住這種希冀,讓它能存在的時間長一點再長一點,能使我就著這個理由好好放肆一回。”

“可它並不是能永久存在的,對嗎?它甚至不能撐過我到達X市到達醫院之時。”林蔚然有些難過,手肘擱在腿上,雙手改撐眉角。

“時間的流逝,老去的不僅是軀體,在C市平淡若水的生活,刻意的迴避,我幾乎快要淡忘了生命中有一個齊嶶的曾經。在寂寞了的時候,很脆弱,我不敢開手機,電腦不敢連線網路。後來養了初八,每當意識不自覺想要去觸及那些禁幃,就會和初八一起上竄下躍。”講到這裡,林蔚然又笑了,想起一人一狗在那裡活寶似的玩樂,內心無故湧起一絲幸福感。

“我不想說那段時間有多難過,實際上並沒有那麼難過,比起那年畢業剛分手的時間,相對來講,已經很輕鬆了。可越是輕鬆,它所佔分量越輕,輕到我認為就如同這是一件和我不相關的事一樣。”

傅恆岄漠然看著林蔚然,在她眼裡,這個看上去年齡不超過25的人,已經有了衰敗之象。

“覺得不可思議吧,能這樣說出來,我都覺得不可思議。原本對於我和齊嶶的故事,已經被我劃上了句號,如今要讓我抹掉重新刻畫,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對於齊嶶,或許曾經有過恨,但時間一長,我也想明白了,給不了的,就不要去佔有。這句話不僅僅是對自己說,也希望齊嶶能做到。我和齊嶶像隔著一江水,她理解不了我的世界,我也無法將完整的自己置於她的生活之中,如果她真的和那個男人結婚,夫婦共同發展家族事業,我也不覺得是一種背叛,這隻能算一種選擇。正如齊嶶所言,她之於我,我已不能盡心盡力拿出一切去博,博她能否留在我身邊,博她父母是否會同意我們之事。說白了就是,我不願花力氣去爭取和她在一起,在她看來,這基本的一點我都無法再為她做到,又有何理由讓她為了我再去做逆周遭所有人之事。”

“齊嶶這次的行為,我並不能完全理解。她能這樣做,是因為對我的歉疚,還是真心想要放棄往日的追求與理想與我在一起,我不知道。可是事已至此,能在此刻給予她支援,而非雪上加霜再次拒絕她,是我最後能做的。我想我和齊嶶之間牽絆以容入骨髓,即便分不清愛還剩多少,但對我來說,這已然成為一種責任。”

“每一次受過傷,愛就少那麼一點,就算愛被消磨得所剩無幾,慣性還存在。呵呵,花了快10年的時間還沒徹底擺脫的慣性,呵呵。”

林蔚然突兀的笑聲,聽上去那麼悲傷。以為齊嶶回頭了,林蔚然接受了,哪料到林蔚然心思竟千折百回,這樣下去,真能幸福嗎?林蔚然用了那轉瞬即逝的思念來驅使自己做並不太願意做的事,往後的日子裡,林蔚然又能靠著什麼讓兩人無隔閡的相處相愛呢。傅恆岄合上雙眼不忍再看這一齣戲,熱愛成傷恐怕就是如此了。

初八趴伏在副駕,聽見車鎖開啟的聲音,以掩耳不及驚雷之勢兩前爪搭在車窗上,探頭探腦的找尋著林蔚然的身影。幾日和元苗苗相處,雖然很愉快,倘若林蔚然出現,但思主心切,或者說,熱烈迎接是討取肉末的必要條件。眼見來人是四個,初八傻眼了。林蔚然拉開副駕的門,初八尾巴都快搖斷了,哪知林蔚然只是“去”的一聲吆喝初八一邊去,轉身抱了輪椅上的齊嶶,見初八還蹲在副駕上,橫眉冷對之,初八極其委屈的蹦到旁邊的座位上,可憐兮兮地望著林蔚然。

“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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