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富祥應聲道,“那怎麼才能知道哪個是生門?”
瘋道士將“招魂幡子”急揮了兩下又道,“據我推測,生門不會有冤魂纏繞,那一個方位能無恙歸來,那一個方位就是生門,雖然這兒有八處方位,我們只有三個紙人,每一個沒找到生門的紙人,回來可能被層層冤魂惡鬼纏繞,可能也會失去行動能力,不過總算是一個嘗試,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朱富祥嗯了一聲,“被那麼多惡鬼纏住,紙人中的魂魄會不會受損?”
瘋道士只得再次回答,“我也不清楚,若紙人能無恙歸來最好,就算是不能再救回,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也不如人命重要啊!”
朱富祥大吼一聲,“小兄弟說的極是!我這就讓它們去試試!”
話音落下,一個紙人像花朵開放一樣,將包裹的朱富祥放了出來,和那隻多手紙人站在了一起,隨著眼前一個閃動,這兩個紙人的旁邊又出現了一個紙人,朦朦朧朧的,是新出來的一個紙人,之前不知道隱藏在何處,也知道有什麼神通。
朱富祥將手一指,三個紙人按順序往三個方位而去,只見這三個方位的惡鬼瞬間一空,好像被這三個紙人衝出來一個通道,但這一瞬間之後,霧氣翻騰,又有惡鬼補了上來。
沒有紙人給瘋道士護衛,朱富祥只好自己上,手腳如刀,也相當厲害,被劃到的冤魂瞬間消散,只是紙人無知無覺,而現在他自己費力驅鬼,不知道能堅持多久。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寄託在這三個紙人身上,希望上天垂憐,我們的運氣足夠好,它們之中有一個可以找到生門。
我們幾個人的眼睛都盯著三個紙人消失的方向,在焦急的等待之後,忽然眼前一陣晃動,最後那個身形模糊的紙人出現了,它穿過迷霧回來了,可它的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鬼臉,在對著他撕咬,就好像一群瘋狂的食人魚。
朱富祥見狀立即出手,一邊護住瘋道士,一邊扯過來紙人,手如利刃,將它身上的冤魂一一打散。
可是這個紙人還是無法在站起來,好像封在紙人中的魂魄已經被扯散,紙人眼睛上的墨點,手上的硃砂,都在漸漸變淡,想來已經要魂飛魄散了。
朱富祥眼睛發鼓,趴下好像與那個紙人交流,之間一瞬間之後,那個紙人已經一動不動了,想來紙人中的魂魄已經潰散!
朱富祥含淚大喊,“月如!月如!”
那紙人已經沒有了一點反應,也不知道和朱富祥之間到底有什麼樣的關係,想著這個紙人與他的關係定然非比尋常,朱富祥不到萬不得已就不想召這個紙人,而這個紙人好像也擁有強大的執念,哪怕魂飛魄散,也要回來見他最後一面。
而另外兩個紙人,像是進入了另一個世界,沒有在迴轉來,不知道是在出去的過程中就被扯散了魂魄,還是外面還有埋伏,出去就被人按住了?
這紙人死去之後,朱富祥眼睛開始發紅,顯然,兩個紙人消失,一個回來也沒有找到生門,他出手如狂,冤魂怨氣被他打的一片消散。不過此消彼長,不知道這些冤魂是不是真的消失掉的,還是重新在幻化出來。
正在我們手忙腳亂的時候,不知道從何處傳來了一聲陰測測地笑,聽聲音正是朱富安,被這個聲音一刺激,朱富祥更加的怒發如狂,大罵道,“你這個白眼狼,你這個畜生,你究竟想幹什麼,你說!不是要取我的性命麼?你過來啊!”
朱富安沒有答話,又一個女聲傳來,好像在問詢,“他們還能在裡面堅持多久?”
這女聲輕柔,像是嘆息一般,如果我們現在不是困在生死八門陣中,都想知道這個女人到底長什麼模樣。
旁邊一個男聲冷冷地答道,“他們想堅持多久就堅持多久,我們不急的,你說這裡面除了朱富祥還有一個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