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主流說這話的時候,老頭才開始從樓上下來,不知道這麼久他都在樓上做什麼。
非主流恭恭敬敬地給老頭盛了一碗飯,“師叔,你說他要是養成了殭屍王,會不會產生靈智?”
那老頭穩穩地坐下,“那誰能說的清,這麼多年,也就你祖師爺養出來了一頭有靈智的。”
接著非主流和那個老頭一邊吃飯一邊探討養殭屍的技術性問題,我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真有養殭屍的,養來幹什麼呢?
他們兩個說的東西都是我以前聞所未聞的,什麼殭屍封魄,引路,最後說到了這一批剛出土的殭屍還要趕光(就是在白天將殭屍放出去,這樣他們以後不得已在白天行走的時候,不至於太陽一照就倒下。)
聽他們說到這兒,我心裡突然燃起了希望,因為這幾天他們兩個人中將抽出一個,領著這些殭屍去趕光,這樣的話就只能有一個人留守在這兒。
雖然我希望是老頭去,但是心裡又覺得可能性不大,因為趕光這樣的髒活累活肯定是非主流來做。
當著那個非主流,老頭到沒有詢問那個鬼魂附身的事情,想來他是另有打算,並不想讓別人知道。
而他們說的要將我活埋到養屍地,想來一時半會不會做,一個是這只是老頭的一個提議,別人並沒有透過;另一個是,他們還沒有給那個湘西的劉家通風,不可能直接就把我給埋到人家那裡。
這次吃完了飯,他們並沒有把我給吊起來,而是綁在了庵子角落的一個柱子上,我身體上感覺好受了些,非主流又開始用大鍋煮東西,黃黃的,煙燻霧繚的,想來應該是屍油一類的。
趕屍門,真是邪惡的可以!
熬製完這些東西之後,非主流又開始拿一個特製的什麼棍子,開始慢慢敲打這些殭屍的身體,這些殭屍都是一身白毛,敲打上去之後發出噗噗的響聲,有幾具聽起來聲音比較清脆。
非主流臉露喜色,把那幾具聽起來比較清脆的殭屍單獨吊起來,放在了一塊,並在殭屍身上貼上了東西用來區別。
後來知曉殭屍的厲害程度都在外殼,要是殭屍的身體敲打上去有金石之音,刀槍不入,基本上就能成為殭屍王了。
而老頭,這時候在翻來覆去的看我的那塊槐木牌。
他畢竟不是瞎子,要是瞎子的話,應該能感覺到裡面藏有一個鬼魂。
他翻看的時候我心裡在想,要是實在皮肉受苦挨不過的話,我就把米疙瘩的事告訴他,烏小香說什麼也不會講的。
之所以這麼做,一個是米疙瘩就藏身在槐木牌中,他們知道槐木牌養鬼,即使不告訴他也會懷疑,而烏小香寄靈在靈位之中,相對來說懷疑的可能性要小一點。
另一個是,烏小香現在太弱了,還沒有剛死的米疙瘩容易脫身。
誰知道我剛剛想好沒有多久,那老頭就開始放下了槐木牌,拿出來了烏小香的靈位。
這時候非主流也趕完了他要做的事情,站在老頭身後看那個靈位。
這時候我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唯恐他們發現了什麼,要是現在的烏小香被他們發現,有可能會魂飛魄散掉,而我沒有了烏小香,能逃脫的可能性則更小了一分。
“這是誰的靈位?十四奶奶是誰?”果不其然,那個老頭開始對這個靈位懷疑了。
“是我老祖奶奶。”
“你老太爺爺娶了十四個婆娘麼?怎麼叫十四奶奶?”
我不太擅長撒謊,有點猶豫的說自己不知道,靈位是我叔叔立的,爺爺讓我帶著,說以後建了祠堂供上去。
那白鬍子老頭果然有點懷疑,將靈位抓在手裡看了又看,“那為什麼叫怨靈息位?她死的很冤麼?”
這個我怕編上來有漏洞,只得說自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