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的悲從中來,不可抑制,很多人一旦錯過,就是一生,難道我和朱霜就要這麼錯過了麼?
就像是昨天的太陽,一旦落山,就永遠不可能再回轉來。
看見她們的身影慢慢的消失,感覺心臟已經空了,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軟軟地只想坐到。
在她和我的兄弟之間,我選擇了我的兄弟,是不是之前我就應該想到這個結局?
我苦笑著對著吳棄道,“吳棄大哥,我是不是還不夠努力?”
吳棄的一張醜臉上露出了尬尷的神情,“兄弟,你夠努力了,只是這男女的事情上我不懂,我當年就是,唉,算了,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東西不是努力就能得到的。”
瘋道士也上來勸說,我搖了搖頭道,“你們先出去吧,我在這兒坐會,一會去找你們。”
瘋道士和吳棄愕然,瘋道士問道,“你的傷沒事吧?我幫你纏上。”
我搖了搖頭說不用,終於瘋道士嘆了一口氣,“天地無數有情事,人間滿眼無奈人,兄弟,你看開點。”
說完之後,他和吳棄慢慢地走了。
我獨自一人在山林中坐著,感覺這個世界都已經悄無聲息,又感覺整個世界都已經失去了顏色,什麼抱負,什麼陰靈教,在我心中都成了空。
坐了不知道有多久,突然覺得自己身邊站了一位白衣少女,抬頭一看卻是柳柳,剛才跟蹤那個女孩之後,她就進去了玉人之中,我沉浸在悲傷之中,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從玉人裡出來的,甚至不知道她在我身後站了多久。
見我回頭過來,她扯了些纏繞冤魂劍的布條,將我的傷口慢慢地包紮好,然後又一言不發地站在我的身後。
本來我心中悲傷之極,可是當著這麼一個單純的女孩,我無法再次傷悲下去,對著柳柳說,“你是不是笑你米凡哥?”斤麗叨圾。
柳柳搖了搖頭,“沒有,是朱霜姐做的不對,你歷盡艱辛來找她,她竟然讓人傷你。”
“你知道什麼對錯,我們走吧,我呆在這兒的時間夠長了。”
我見到柳柳的神色清冷,和平時大異,好像朱霜讓那古怪的老頭傷我,她比我還要氣憤,幫我包紮完傷口之後,她也沒有再說什麼話,眼中好像有淚一樣,轉身投身到了玉人之中。
胸口的天師殘卷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讓我激發魔氣,那我要這樣的天師殘卷還有何用,將它從肚皮上揭掉,收到了我身後的包裡。
眼看紅日西沉,心中雖然苦悶,但也不能在這山林中待著了,口中念著剛才瘋道士說的話,“天地無數有情事,世間滿眼無奈人。”,是啊,說的真對,我不由的痴了,在很多個不眠的夜晚,瘋道士的感觸肯定更深。
朱霜雖然不願意在搭理我,但是要是因此不去管陰靈教,顯得有些小家子氣,陰靈教為禍一方,一定要將其陰謀阻止。
況且,我覺得朱霜早晚會找上陰靈教的,我肯定會再次遇到她,到時候默默地保護她就好了。
見我出來的時神情好了些,瘋道士和吳棄關於白紙門的事一字不再提,我的傷都是皮肉劃傷,而且都在上半身,行走無礙,跟著他們重新回了蒲城。
當找到花楹他們的時候,已經是旁晚時分,他們這沒有地震局,這番玄靈公社的聚集點,有點像是瘋道士西安的那一處,是一個小院,而且還是他們新租下的。
花楹還是一如既往的豪放,上前和瘋道士還有我打招呼,跟我打招呼的時候她突然道,“你心中鬱氣內結,是怎麼回事?”
我記得她會讀心術的,只是之前還不能準確到人,沒想到半年之後,她雖然不能讀出人心中 所想,但大致能感應到別人心裡的情緒,看來所有修行的人都在進步呢。
與花楹招呼之後,她身後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