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北海軍之中,充斥著大量的年青軍官,在其它國家的海軍之中,那些不過畢業七年的軍官們不過只是剛剛成為巡洋艦艦長,而在東北海軍中,他們卻已經堪當大任的成為主力艦艦長,這又如何能不讓唐浩然擔心呢?
39歲的容尚謙謙恭地在一旁站著。他穿著整潔的海軍軍服。但是在內心裡。他的思想卻像繃得緊緊的纜繩,他的情緒在過去的一段時間裡,可以說是患得患失,甚至有時候會憂鬱沮喪。簡直糟透了。
儘管從未就讀過真正的海軍軍官學校,但是作為海軍部長的他卻也是一個標準軍人,性格可以說極為堅毅,儘管作為“過渡部長”,但是從他主掌海軍的那天起。他生平最高的志向,就是為中國建造一支世界最強的大艦隊。
為此,他曾向熱衷於軍備的唐浩然提出了雄心勃勃的“三十年計劃”,準備在1922年的時候,讓中國海軍艦隊的實力足以和英國皇家海軍相抗衡。他的這個的時間表自然得到了批准,而與之相對應的就是海軍軍官學校,在過去的幾年間,每年以一千六百人的度畢業者,現在其已經展成為世界上規模最大的海軍軍官學校。
但計劃總歸是計劃,三十年計劃是為三十年後計劃的。眼前更為迫切的是現實的戰爭時間表,
於是,在過去的十年間,他不斷的調整著那個時間表,努力打造的著東北海軍的核心力量——“鎮洋艦隊”。
這一切都要從零開始!
在開始這一道路的時候,東北海軍甚至只有一艘炮艦以及一艘巡洋艦,前者是投誠而來的日本人,至於後者則是在旅順繳獲的,再就是幾艘用商船改造的訓練艦了。
偉大的事業開始於一片空白,或許對外而言。這種一片空白,也許可以被視一個傳奇的開端,但是對於作為海軍部長的容尚謙來說,他卻非常清楚。這種一片空白對他個人以及東北的挑戰,儘管他用了十年的時間打造了強大的“鎮洋艦隊”,但是出於謹慎,在戰爭爆之後,“鎮洋艦隊”卻並沒有揮自己的作用,甚至海軍都沒有去組織一次大規模的海戰或者兩棲登6戰役了。那怕是在整個菲律賓只有不過三個旅的俄軍的情況下,那怕是在菲律賓分艦隊幾度被打回馬尼拉灣的情部下,鎮洋艦隊依然在那裡“鎮著洋”。
而現在,這種謹慎卻已經結束了,“鎮洋艦隊”早已駛出了鎮海灣,甚至已經駛向了靠近南極的沃伍拉德島,準確在那裡迎戰俄羅斯第二、第三太平洋艦隊。他們的命運又將會如何呢?幾乎是從鎮洋艦隊主力駛離的那天起,他就每天患得患失的處於那種恍惚之中。
大帥的問題把容尚謙的思緒拉回到現實中,他低聲回答。
“是的,大帥,這是真正的挑戰,但是現在,我們已經無能為力是了。俄羅斯海軍的實力非常強大,這不是一場公平的戰鬥,我們的戰術使得我們犧牲了自己的優勢。”
容尚謙想了一會兒,又補充道。
“如果說還有什麼補救的辦法,那就是把留守的鎮海號以及定海調過去增援它們,當然,我這僅僅是建議而已。”
唐浩然的頭終於從桌面上抬起來,他的目光變得有些猶豫不決,甚至整個人都顯得越來越焦躁不安。
把鎮海號、定海號都調過去!
調動東北海軍的每一分力量!
辦公室顯出不尋常的寂靜。高大的天花板、吊燈、巨大的門窗、厚重的整幅地毯和精緻的傢俱,這棟帶著東方色彩的建築物有一種深沉的壓抑感,而現在這座辦公室的的主人,正在那裡思索著,思索著改變著歷史的程序的決定。
對於海洋,一直以來,唐浩然都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渴望,這種渴望可以說是任何二十一世紀中國青年都具備的共同情懷,那怕他從未在任何一艘船上待過,那怕他對海軍並不瞭解,但這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