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的人情網中做到真正的公正無私,從而樹立法律嚴峻而又無私的形象。
“我們現要所需要的,就是儘可能多的教育學生,四萬、五萬、十萬,學生。自然是多多益善!越多越好,畢竟。咱們於這裡要辦的事情需要是那些接受新式教育的人才!”
西學人才很重要嗎?
過去,對於西學人才的重要性,李光澤很難理解,但是現在,隨著廠礦的創辦,他似乎能夠理解大人的苦心,辦廠興礦以至練兵,都需要精通西學的人才,讀聖賢書的人多,可讀聖賢書的人或許能為官,但若是用於實業,卻是不堪一用,讀聖賢書者,有幾人知煤如何採,鐵如何練?紗如何織?路如何修?
作為東亞同文學會秘書長,李光澤現在同樣要去學習西洋學問,若是換成他人或許會有些不屑,可他卻知道能否與府中站穩腳,與這西洋學問有很大的關係,不過他並沒有不自量力的選擇如冶金、築路、化學等科學,那種西洋學問沒有十幾年的功夫絕難有所成。
所以他另闢蹊徑的選擇了教育,這是他從《泰西策》中習得的門道,如普魯士、日本者無不是以教育作為興國之道,作為《泰西策》的編寫者,大人自然看重教育,而他身邊又豈有擅長教育之才?
那李光澤研究西洋教育,難道僅只是做大人身邊的洪堡?
當然不是,他需要藉助辦教育,作為於府中的立足之道,而不至於大人眼中,自己只是一個讀聖賢書、知官場之人。
“大人,以我之見,在學校中,不乏十四五歲,以至於十六七歲者,其年齡已長,多年流浪致使劣習成性,於校間恐將劣習傳於年少者,以我之見,不如將其納入警察部,練其心性方可為用,”
試探著提出這個建議時,李光澤又特意強調道。
“畢竟,現在學校教育為小學教育,而其年齡者大至十六七歲,以此年齡更應接受掃盲教育,而非於校中按部就班的學習……”
李光澤的話讓唐浩然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曾作過志願者的他自然知道長年流浪在外對少年心性的影響,同樣也知道,其流浪經歷使得其更看重親情。
“心性是需要磨練,但不是在警察部,而是在學校,學校是讓他們生活正常話的地方,而學校將給予他們家的感覺,只有如此……”
如此他們才會對家庭和家長忠心耿耿,而這種忠誠正是自己所需要的,之所以花費鉅額的代價各地蒐羅無家可歸孤苦憐仃的孤兒,養育他們並對他們進行教育,唐浩然有著自己的私心,給予這些孤兒以幫助,教育他們、養育他們,所索取的回報則是他們的忠誠,以及未來他們用一生的付出,以回報自己的“恩情”。
“如此,他們的心性才能健康的成長起來,而不是一味的依靠部隊中的暴力約束,加以磨礪,再則,兩三年的學校教育所學,遠多於掃盲課上所學,這樣更有利於他們將來的成長。”
無論是工人亦或是警察的教育,往往偏重掃盲,而學校的教育卻是系統且全面的,按學校目標的教學安排,接受兩三年的教育後,基本上等於日本中等小學的水平,看似很低,但在甲午戰爭時,號稱教育程度極高的日本陸軍中,初小文化水平的僅只有40%,文盲高大60%,即是如此,日軍亦成為這個時代教育程度“較高”的部隊,正是日本領先於同時代的教育,使得日軍擁有了優質的兵員。
而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明年學校內的學生將會突破三萬人,而其中三分之一者,三年後都在17歲以上,這意味著三年後,警察部隊至少可以吸納上萬名接受過一定教育計程車兵,他們不僅僅只是士兵,還將是擴軍後軍中的骨幹。
馬車繼續往前走著,最終在一片工地邊停了下來,飄著雪的工地上,數百名穿著棉衣的工人正揮汗如雨的忙碌著,這是漢仁鐵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