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了一番周折。最終在從俄國購買軍馬的過程中,透過不斷的對比試驗,他們選擇了俄國的恰克西騎兵刀,並在其基礎上進行了一定的改進,在長度有所加長,但重量卻又基本於原刀保持一致,相比之下漢式騎兵刀比恰克西騎兵刀的更具威力,侵透力和斬切面更強。
在右手穿過刀柄末端的皮帶,握住刀柄的瞬間,盧國章的雙眼微微一斂。嗓間迸發出兩個字來。
“拔刀!”
隨著營長的命令,高梁地中響起了一片抽刀聲。抽出騎兵刀的騎兵們手持馬刀將刀背貼於右肩,靜靜的凝視著前方,更有一些騎兵在抽出騎兵刀後,不時的用手心安撫著戰馬,等待著最後的命令。
“向前……走!”
又是一聲口令從盧國章的嗓間發出,在命令發出後,386名騎兵紛紛用馬僵,於靴根的馬刺操控胯下的戰馬。
“前進!”
在長官們右手握持的馬刀直指前方的同時,騎兵營出動了,他們的速度並不快,但馬蹄的節奏感卻非常整齊,以至於會讓人有一種戰馬在踏著正步的錯覺,這恰恰是現代騎兵與古代騎兵的不同,用使用的馬匹是經過嚴格調教的,甚至能夠如同士兵一般踏出節奏統一的“齊步走”。
在騎兵隊於高梁地中行進五百多米之後,隨著“慢步跑”的命令下達,騎兵隊的速度開始緩緩加快,或許,這正是現代騎兵與傳統騎兵最大的區別,他們所有的動作都嚴格的按照騎兵戰鬥教範的規定實施,正如這兩公里外的衝擊一般,兩公里的距離,從行軍、到慢步跑,所有的動作都嚴格的根據長官的命令實施,沒有任何人妄自行動,更不存在個人的武勇,有的只是一個整齊的團體和那個整齊劃一的甚至有些呆板的佇列。
隨著慢步跑的命令下達,那節奏近乎一致的馬蹄聲越發的低沉起來,那每一陣整齊的蹄聲都會讓人有一種戰鼓鳴響的錯覺,更像是夏日的悶雷於大地上回響著。
這個盛夏的清晨,在那似火的驕陽開始顯露其威力的時候,沉寂的大地再一次被上千只馬蹄的踩踏所震撼著,那震耳欲聾的馬蹄聲如滾地雷一般的迴響著,由遠而近的傳來了。
是騎兵!
此時,再也不會有任何人懷疑自己聽錯了,只不過與上一次不同,這次出現於戰場上的馬蹄聲似乎有些不同,上一次清軍馬隊的蹄聲雖如雷鳴一般,但卻又極為散亂,而此時戰場雙方官兵都聽到這由遠而近的馬蹄聲卻如整體一般,那帶著沉穩節奏感的蹄聲,甚至讓人產生一種錯覺,越來越近的千百個騎兵是一個整體。
“保持隊形、保持隊形……”
率領著騎兵營的盧國章不斷督促著,他的話聲在騎兵中間傳遞著,所有人都依據訓練保持著同樣的速度,在他的左右和後身,騎兵營組成了一道嚴密的陣營,完全如同一座移動的堡壘一般,轟鳴著震耳欲聾的蹄聲,朝著清軍後方襲去。
“這,這是……”
在那蹄聲傳來的時候,聶桂林連忙拿起望遠鏡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是一瞬間,汗水便從他的額頭上冒了出來,只需要一眼,他便認了出為,這絕不是大清國的馬隊,大清國的馬隊絕不可能如他們一般,在奔跑中保持整齊的隊形,更不要談這些騎兵騎著的高頭大馬了,這可是一色的洋馬。
是逆匪的馬隊!
豆大的汗滴從聶桂林的額頭滴下時,前方的步隊已經發生了混亂,那震耳欲聾的馬蹄聲不斷的敲打著練軍兵勇的心臟,步勇從來不是騎兵的對手,至少對於清軍兵勇來說。他們並沒有勇氣去抵抗騎兵的進攻。當那如一面移動堡壘般的騎兵開始衝擊時。那悶雷般的蹄聲卻讓幾乎每一個人都膽戰心驚起來。
這是逆匪的騎兵!
“馬隊!”
隨著一聲尖叫,就在後方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