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配合她。
他身中斷魂的毒因該是來不及獲救了,他的仙子是要救他嗎?可是這樣不是會……暴露她不同於尋常人的身份。
“放心,我一定會治好你們”她依依給兩人傳去堅定的目光。
靜下心,把精神集中,讓周圍的空氣都溫和的流通著。青蔥般的白玉凝指放於胸前,凌空的劃出銀色光芒的奇怪圖形,口中唸唸有詞。白色的光自水冰聖石發出,水裘球用咒語啟動了它。
她將兩手分別搭在冷澈和天唯離的胸口,口中不斷的說著咒語,神情專注而嚴肅。水冰聖石的魔力漸漸的吸入水裘球體內,為她所用,強大的法力頓時翻湧起來。她的發變成了銀白色,黑色的眸變成了湖綠色,唇像是吸了血般的紅澤。
水冰聖石乃巫界一大寶物,女巫藉助它的力量提高自己的巫力,以水裘球本來的巫力恐怕也只能救一人,若用上了水冰聖石的力量就不同了。
那白色的光圍繞著水冰聖石越來越大,直至將三人包起來。有些暖暖的氣體流竄在冷澈和天唯離的身體裡,慢慢的貫穿著全身,那些疼痛的傷口彙集著更多的溫暖氣息。每個受傷的地方都會有一個小小的綠色光圈罩著,隨著水裘球掌心逸出的綠氣慢慢的彙整合另一個光球,將兩人包在光球中。
冷澈背後大大小小的傷停止流血,接著那暖暖的帶著一絲冰涼氣息的綠光將他的傷口慢慢收起,那些傷口像是倒帶般的恢復到沒有受傷的肌膚,而他的氣色也好多了。
那股綠氣將天唯離身上一些小傷治好後,又竄進了他體內,為他把毒一點點逼出。
當他們兩人的傷完全治好的時候,水裘球才停下,讓水冰聖石慢慢收回光。可就在這時,奇怪的事發生了!
一抹詭異的紫光從水冰聖石射出,射進了冷澈的體內,然後遊走了一圈後竟走進了天唯離的體內,然後那紫光在兩人間交換的遊竄了一會才消失。
“這是怎麼回事!?”水裘球轉頭問水凝冰。
“我也不知道”水凝冰搖了搖頭,眉微皺,不斷的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事,卻也無法想出原由。
“怎麼是紫色的光?那不是……魔族才有的光嗎?”水玉球驚訝的說。
聽水玉球這麼一說,水裘球和水凝冰猛的一震,對看了一眼。
“發生了什麼事嗎?唯離和冷兄的傷怎樣了?”總算從之前的奇異景象回過神來,釋令出聲詢問天唯離和冷澈的傷事,對於水裘球那異與常人的療傷法和奇景卻絕口不提。
“他們已經沒事了”水裘球回答。不再去想那紫光的由來,她走進冷澈。
冷澈慢慢睜開眼,那抹紫光在他的雙瞳一閃而過,那雙眸有那麼一瞬是陰冷的,殘酷的。見到水裘球朝他走來,他的眼又恢復了那不變的深情。
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了天唯離的身上,只是他的眼在後來的深情中帶著淡淡的憂傷。
“水裘球,剛才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是什麼人?”辜漓朔問道。
辜漓朔的疑問正是釋令和冷澈想知道的,在場只有水裘球的姐妹和天唯離知道她是女巫這件事,天唯離的三個下屬秉著本份不問不該問之事,所有看到的聽到的都要裝做沒發生過。
“剛才的事就當做沒看見,忘了它”水裘球涼涼的說,懶的和他們解釋。
釋令一個箭步走到她那,扯過她的一隻手,將她拉至自己面前,有些急噪的喊道,“剛才的事根本不是凡人能做到的,你叫我們怎麼忘記!給我解釋清楚!”。
“這……”水裘球來沒來的及說什麼,那本就不是披的很實的布從頭上滑落些,露出了她一頭的銀髮。
幾聲抽氣,幾個驚訝的忘了反應,還有幾個興災樂禍。
“球兒……你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