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極度的渴望,所以對於身邊的人他可以毫不猶豫的捨棄掉。
紅衣男子再次抬眼看了火恕一眼,一抹不甘閃過,但是很快又再次被麻木的空洞所掩蓋,沒有再多說什麼,一個跳躍,飛身離開了火恕的書房。
而火恕也沒有耽擱,在交代了一下丞相府的事之後,便朝著火國的校場行去,今天是火國召集其餘四國,舉行武林大會的日子,他火恕可是最要負責人,所以萬萬不可缺席。
當他來到校場的時候,那裡已經是人山人海了,有各國遊走的武士,也有隱居的高手們,更多的是各國的選手,因為這次的武林大會說好聽點是為了五國交流,推選一個領導者。
“丞相,除了血魔教的那個大魔頭,其餘各國的代表都到了!”一個小廝在火恕耳邊低語道。
“各國的代表都有誰?”火恕皺著眉頭道。
“木國是翼親王,水國是新登基的皇太子水泉,金國則是金君忍還有小姐,土國這次也派出了唯一的皇子!”
血魔教的那個大魔頭是個讓人頭疼的角色,本來是不想發請柬與他的,但是攝於其勢力的強大,所以被迫寄出一張請柬。而以火恕對血魔教的瞭解,那個大魔頭絕不是安分守己的人,他可不相信血魔教真的會錯過這個熱鬧。
“吩咐下去,密切關注外界的訊息,有什麼異動立刻彙報,不要打草驚蛇!”火恕眯著眼睛看著門口,他的心裡又股不好的感覺,這次的武林大會,怕是真要發生點什麼,不過不管怎麼樣,他火國一定要做黃雀,等他們各國交手之後,他再坐收漁利!
打發了小廝,火恕開始跟四周的人打招呼,熟絡人脈,誰知這個時候,卻從門口傳來一陣尖銳的太監的喊聲。
“血魔大護法到!血魔教二護法到!”
這一聲,把所有人的眼光都吸引了過來,有些人的眼裡閃著厭惡,有些是恐懼,血魔教在外界人的眼中,幾乎是貶義的代名詞。
而火恕也急忙走了過來,拱了拱手道:“不知為何你家尊主沒有來赴會?”
“我家尊主繁忙,沒有功夫來參與這種沒有任何束縛力的活動,他老人家的時間很寶貴的,耽擱不起!”火剎毫不客氣的冷笑道。
這裡的人,都是虛假的,看著就讓人噁心,明明那麼害怕他們,但是卻又不得不對他們點頭哈腰。
“這麼說,你家尊主是看不起我們五國咯?”火恕冷冷諷刺道。
“本護法可沒說,這是你自己說的!”黑剎毫不客氣的回道。
然而火恕也不是省油的燈,看了沒有說話的青北一眼,怒聲說道:“血魔教的護法如此囂張,簡直就是不把我們五國放在眼裡,雖然你幽冥山易守難攻,但是如若欺人太甚,我五國聯手,你血魔教怕也不好受!”
黑剎不禁罵火恕這個老狐狸,這麼一頂帽子扣下來,豈不是要五國與血魔教作對?雖然他不怕,但是尊主要是知道自己一句話招來這麼大麻煩,還不抽死他,畢竟在外人不知道的幽冥山裡,還有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弱婦孺,他們經受不起這樣的戰鬥。
“火丞相此言差矣,二護法性子急躁,說話有些衝了,還望丞相不要介意,但是丞相說話太大,也不怕閃了舌頭,我們可是什麼都沒做,你就要聯合五國來逼迫我們,更何況五國的領導者還未選出來呢,丞相的話中似乎透著一股自信,難道丞相對當選這次的武林盟主很有信心?又或者這次火國召開武林大會,只是為了給火國的野心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青北看上去是個溫文儒雅的人,但是說話的氣勢卻是一點不弱,原本柔和的語氣也漸漸地變得犀利起來,不僅成功的挑撥了人心,更是震懾了眾人!
“你胡說什麼呢!”火恕被青北說的有些惱羞成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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