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兩個走掉,厲劍他們就幫著楊光和韓冬提行李。
陳航看到走著出去又走著回來的韓冬,笑嘻嘻半天后瞅著他的頭講:“隊長,你沒事我高興是高興,可是你這頭……”
韓冬摸了摸光亮的頭笑得幾分痞氣。“怎麼樣?這形像是不是特像土匪頭子?”
他動的是腦部手術,所以那塊兒的頭髮像豆豆一樣被剃掉了,在傷口好了拆紗布後,他實在不忍目睹,便用刀把它給剃了,現在不是寸板頭,而徹底的光頭。
“隊長,涼快吧?”劉猛虎傻樂。對他來說,只要人沒事,光頭什麼的都沒所謂。
“那當然,風一吹整個人就倍兒爽。”
徐驊勾住他脖子摸他腦袋,突然就邪笑的講:“和尚,你吃肉麼?睡女人麼?”
“滾一邊去。”
“哈哈……”
在他們都笑得前俯後仰時,一直沉默的厲劍很想說:隊長,不是所有光頭都是男人,尼姑也是,而你更像後者。
這話厲劍沒敢說,楊光也沒敢說,笑話,多年的情誼不能被這句話給毀了。
“好了好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們有沒有闖什麼禍?你,你呢。”韓冬挨個的問人。
大家都齊唰唰的搖頭,動作非常一致。
一定有問題。這是韓冬和楊光兩人的想法。
不過韓冬沒有追問,只讓他們準備下今晚開班會,就讓楊光去休息。他得看著她。
“隊長,有沒有感覺不舒服?這是幾?”楊光向他堅起一根手指。
宋立輝看了忍不住噗笑出來。“隊長,你這是一傷回到幼兒園啊!”
“別笑。”楊光嚴肅的讓他們閉嘴,直定的瞧著韓冬。她得盯著他。
韓冬沒辦法,配合她做了簡單的檢查,讓她快回去睡覺,等下要吃晚飯了。
“嗯,那你也好好休息,厲劍、驊驊、航航、猛虎和輝輝,我先走了。”楊光把他們都喊了遍,然後便帶著豆豆離開。
豆豆的傷也全好了,就是腹部那塊沒毛。楊光高興的帶著同樣高興的豆豆回長官宿舍,被太陽拉得修長、輕鬆、歡快的背影,成為這個基地裡一抹鮮亮的風景。
看到她,忙碌的大兵覺得今天的天氣也不錯,花兒開,鳥兒飛,這些不愉快的事總會過去,勝利是永遠屬於他們的,他們堅信這一點。
陳航往外探頭,看到楊光走遠就回宿舍向徐驊等人打了個OK的手勢。
在整理內務的韓冬直覺不好,一反頭看到他們圍上來,被逼得坐床上。“你們想幹什麼?!”他企圖用隊長的威信來震懾他們。很可惜,現在這個時候可沒人管他是隊長,除非他是長官還差不多。
“嘿嘿……隊長啊,你能不能告訴我,這些天都發生什麼事了?嗯?”徐驊蹲在他腿邊,笑得優雅迷人,說的話也極為輕柔,像在跟心愛的女孩求婚一樣。
韓冬往後仰,緊崩著背脊看他們。
陳航也蹲下來,趴在他腿上,一幅虛心求問的好學生樣。“隊長啊,快給我們說說唄。”
“就是啊隊長,我也想知道。”劉猛虎人高馬大不適合做那樣的動作,他給自己拉來張小馬紮,像開班會的坐到徐驊身後。
而宋立輝和厲劍則一人一邊坐韓冬身邊。
被他們包圍的韓冬,感到壓在腿上的手讓他雙腿發麻,貼著他坐的兩位戰友不懷好意,盯著他的似想要把他吃了,頓時渾身寒毛盡立,雞皮疙瘩掉一床。
“你們有話就說,陳航把你的手拿開,這也是你能趴的?你們一個個大老爺們別給我賣萌,又不是楊光!”他說這話的意思是:要是個女孩這樣趴他腿上,這樣的仰望他,他肯定高興的把雙腿獻出去,可問題是你一個大男人這樣噁心吧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