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武直離水面不過十米,靳成銳拉開艙門,把一枚紅旗插在門縫上。
楊光他們:……
看到那面迎風飄揚的紅旗,眾人裡操蛋的想大罵,想打人,可他們這群泡在水裡的小鳥,能對天上的大鳥做什麼?只能憋著這股怨氣,在教官用擴音器喊訓練結束時,相互攙扶著上岸,倒地躺屍。
張晏看著藍藍的天,和霸氣逼人的虎式武直,有氣進沒氣出的呻吟。“這是什麼鳥訓練啊,我靠,根本就是耍人嘛!”
楊光憋著氣,想盡快把自己錯亂的呼吸給調整好,在聽到張晏喘氣如雷還有力氣抱怨時,忍不住笑叉了氣,也不管什麼呼吸,放鬆的躺著大口喘息。沒想到長官說的話,這麼快就實現了。
虎式武直,果然霸氣!連出場都這麼拉風!
“怎麼?你們是打算都退出了嗎?”
冷冷的聲音從頭上咂下來,楊光等人似受到驚嚇般唰坐起來,跟炸屍差不多效果。
“立正!全體都有!目標訓練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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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維期一週的體能訓練,一百多位成員最終剩下34個,在這短短的七天裡,他們平均每天的睡眠是兩個小時,所吃的食物不超過五頓。
可即使這樣,他們還是非常堅韌的留了下來,但得到短暫的休息。
楊光和厲劍他們躺在床上,哪兒都沒去,瞪著眼睛望天花板或床板,誰也沒有說話,連話嘮張晏都安靜了。
終於,在清晨的陽光升至上空時,張晏憋不住了,開始有氣無力的呻吟。
“班長,你說結束了嗎?不會再這麼玩了吧?再這麼玩,我感覺快要去見俺親孃了。”
厲劍枕著頭,沉默了下搖頭。“體能過關不代表就能成為特種兵。”
“啊……”
楊光躺在被子上面,聽到張晏的慘叫樂了。“晏子,長官不會讓你去見你親孃的,因為他會慢慢折磨你,讓你成為一個真正的男子漢。”
經過幾天慘無人道的訓練,同志們之間都產生一種惺惺惜惺惺的感情,同時也更加深化了戰友兩字。
之前他們都是從各個部隊調來的,還有一些是被“拐騙”來的,經過共苦之後,他們很自然走到一起。尤其是劉猛虎和陳航,他們一個是對社會的不信任,一個是被人誤解,在這裡他們學到了很多,比如什麼叫戰友,什麼叫團結,什麼叫信念,以極沒有什麼是完成不了的任務。
能阻止他們的不是困難和教官,只有他們自己。
楊光雖然曾經和他們戰友四年,可年青時的他們還是與以後有所差別,在經過這次的體能周後,她覺得和他們越走越近,便不再生疏的叫他們名字。
“我現在也很爺們啊,很爺們!”張晏翻起來秀二頭肌。“你瞧,我還不夠爺們麼?”
楊光踢了踢對面的床。“猛虎,告訴他什麼叫爺們。”
劉猛虎想了想,坐起身往下撈起張晏。“晏子,不想睡覺就去跑步!”
被他提起來的張晏大駭,怪叫。“劉猛虎你他媽的放老子下來!”
劉猛虎依言鬆開手,張晏後退扶著床大罵。“我操,你吃什麼長大的!楊光,我聽說長這麼高的容易有病,你快給他瞧瞧。”
“不用瞧,他比你健康。”楊光側過身瞧陳航,想尋問他身體狀況,沒想到他還在睡覺,被自己剛才踢都沒踢醒。
張晏也發現了,圍過去瞧睡得香甜的陳航。
陳航夢到了自己穿著特酷的陸戰作戰服,威風凜凜的回到家鄉,那可真是揚眉吐氣了。
他正接受村人的讚美呢,聽到有人在叫自己,轉身看到軍車上的靳成銳,唰的睜開眼睛嚇醒了。
“你、你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