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航班已經降落了。”
像是為首的男人對韓力說道,其他的男人,就全部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再也沒有誰敢亂走動,看他們的神情,很明顯是經過了非常嚴厲的
軍事訓練。
韓力先將自己的長髮紮成了一個辮子,然後一雙已經在機場的出口處快速而又仔細的掃視著,像是在找什麼人似的。
大約十分鐘之後,機場內所出來的人漸漸的多了起來,在人群中,有一個身穿黑se襯衫的男人,帶著一副黑se的墨鏡,臉上還有一道疤,格外引人注意。
這個男人身高近一米九,身形非常魁梧,手中提著一個黑包,在包裡估計也沒什麼東西,兩隻手的手腕上,全部都是傷痕,有的是槍傷,有的是刀傷,還有幾處像是被什麼野獸所咬的傷。
韓豈羅,今天二十七歲,乃韓家長子,也是第一繼承人。
身為韓家長子的韓豈羅,本應該跟傅野傾他們幾個一樣,名震京城,身份跟地位,都是令人髮指的存在,可是,這個韓豈羅卻是幼小離家老大回,甚至連韓家的人,基本上都已經認不出他這位大少爺的容貌了。
韓豈羅幼年離家的原因,至今已經沒幾個人知道了,只是有傳言,說韓豈羅十幾歲那年,就已經到達了東歐,加入了那邊的軍隊,多年以來,身經百戰,每場戰爭下來都是死裡逃生,直到今天,他已經是東歐那邊的將軍人物了,也是東歐最為年輕的將軍,被人稱之為冷血鐵將。
韓豈羅在走出了首都機場後,他停下了腳步,將臉上的黑se墨鏡拿了下來,抬頭望了一眼天空,然後又在周圍看了看,臉上那冷冷的表情中,彷彿又帶有幾份的憂傷,輕聲道:“應該有二十年了吧,北京城的變化,太大了!”
離家二十年,今天突然回來,韓豈羅的心情卻感但非常失落。
說實在的,在韓豈羅離家的那天,他就已經發過誓,在自己有生之年,絕對不會踏入中國一步,絕不會跟北京這邊的人有任何的接觸。可是,就在幾天前,韓家的人到東歐找到了韓豈羅,將北京這邊的情況跟韓豈羅說了一下,並且讓韓豈羅無論怎麼樣,都要回家一趟,如果他不回去,說不定韓家,將在不久的將來,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韓豈羅幾歲的時候就認識了傅野傾他們幾個,雖說自己七歲就已經離開了韓家,離開了北京,離開了中國,可傅、肖、袁三家的傢伙,給他的印象都非常深刻。
“肖步蠻,記的小的時候,你整天找我打架,但我卻沒一次贏過你。本以為這次回來,可以跟你好好幹一架的,但卻萬萬想不到,你居然走的這麼早。”
韓豈羅的眼神中露出一死兇光,韓家,只有在遇到為難的時候,才會想起自己,如果不是在自己母親過世之前自己答應過母親,以後會為韓家做一件事的話,相信韓豈羅今天也不可能回到這個令自己傷心之地。
輕輕的閉了閉眼睛,韓豈羅像是在感受著這北京的空氣似的,但在這空氣中,卻沒有一點的血腥味,這讓韓豈羅的心裡很不是個滋味。自己征戰多年,早已經習慣了那種殘屍中的味道,現在突然來到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韓豈羅很不習慣。
“請問,你是不是…”
韓力在這個時候來到了韓豈羅的身前,眼前這個男人,就是自己的大哥,可在自己的記憶裡,根本就不存在韓豈羅這個人,因為在自己記事的那天起,韓豈羅便已經從韓家消失了。
韓豈羅看了看韓力,以軍人那種獨特的感覺,韓豈羅微微點了點頭,但臉上不露絲毫的表情。
“你真是我大哥?”韓力有點不敢相信的問道,按別人形容說得,自己的大哥,應該是個弱不禁風的人才對,可眼前這個男人,卻如同下山的猛虎般,又像是一條來自熱帶森林的毒蛇,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