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變的是時間。
光陰定格,新的開始。
而時間這個東西,並不好畫。靳寒庭微微皺了皺眉,不知道衛韞要怎麼畫。
然而衛韞只是在新舊的交替中畫了兩口鐘。
鍾,唯獨鍾能夠代替時間。
舊世界和新世界的畫面不一樣,而鐘上的時間卻完全一樣。有人橫跨了新舊兩個世界,左腳在舊世界,而右腳在新世界。
這樣,時間就被畫了出來。
衛韞面上漸漸浮現出了滿意的神色。
靳寒庭認真看著,忽然有些新奇。在他認知中衛韞一向都是情緒不外漏的,所有事情都自己藏著,什麼也不說,不過現在對著他好像變了些。
這當然是好的變化,他目光由畫看向人。
衛韞在畫完之後,就收筆了,過了會兒開始上色。
從天開始,到地,到日月,再到人和鍾,一點點的仔細上色。
這算是衛韞三年以來最滿意的一幅作品,外面的鐘表聲響著,而畫裡的鐘表聲靜止。
整整一個上午的時間,衛韞終於畫出了這幅畫。
這時候相交的山活了起來,被替代的土地也彷彿在奔騰。穿著各色衣服或打著電話,或者走向地鐵的人也各自有了形象。
整個色調像是晴朗與灰濛的碰撞,然而在晴朗之下卻是危機,灰濛之下另有新生。
碰撞,交融,替換。
一步步顯示在眼前。
看著上色完成,衛韞收了手,靳寒庭才出聲問:「這幅畫叫什麼名字?」
名字?
衛韞想了想,想到自己當初看到的畫面,想到眼前的灰濛之下的堅固世界,開口道:「叫新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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