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魔人面色難看。
「死亡雕像無法被毀滅,雖然不知道白天那些人是怎麼突破雕像詛咒的,但是估計現在平靜只是暫時的,那東西還在美術廳裡。」
驅魔人對死亡雕像忌憚無比,數百年來沒有人能夠毀掉死亡雕像,所以才被封印在這兒的。然而等到他們進入牆鏡後卻傻眼了。
死亡雕像碎了?
封印死亡雕像的地方,原本靜靜佇立的白色雕塑不見蹤影。整個空間內殘存著一股血腥之前。
幾個驅魔人下意識的提起心,卻只看到一地殘碎的外殼。
「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撿起雕像碎片後嗅了嗅面色大變,不可置信。
「死亡雕像的氣息沒了。」
「這些碎片應該是它死時留下的。」
「這東西死了?」驅魔人面面相覷,有些震驚。
死亡雕像居然死了?
沒有人想到這個猖狂數百年的邪物居然會被人殺死。但是現實證據確確實實就在這兒。
——死亡雕像被人吞噬了,而且……毫無還手之力。
驅魔人看到現場的痕跡不由一陣膽寒,有些慶幸自己沒有撞到這爭鬥現場。
「現在怎麼辦?」有人問。
領頭的驅魔人搖了搖頭。
「這裡已經沒有殘存的死亡雕像氣息了。」
「雖然不知道是哪位出手,不過總歸是好事。先上報上去吧。」
「千萬不能得罪那位存在。」
幾個驅魔人都心有餘悸,不敢想像出手的人有多強大,這時都點了點頭。
驅魔人們在聖羅美術廳檢查,收拾死亡雕像留下來的爛攤子。驅魔人隊長腦海中想著這次來現場在聖羅美術廳內的人,艱難地想要將這位強大的存在與現場裡的人對上……
能這麼及時的出手,那人一定在美術廳裡。
會是哪位呢?
……
就在驅魔人疑惑的時候,衛韞與靳寒庭都不在意留下的那攤事。
人已經救了,其他事情就不在他們關心的範圍了。
聖羅美術廳的事情在衛韞心中只閃了一瞬就消失。相比較來說向,他還是更加關心靳寒庭的事。
手腕還有些不舒服,第二天,衛韞起來洗漱,開啟水龍頭的時候,還能發現手腕上的痕跡。
在被靳寒庭握過的地痕跡方非但沒有消失,反而還更加深了。如果說昨天晚上還是紅痕,今天早上起來之後就有些泛青了。
手指握在上面的印子顯得手腕愈加蒼白脆弱,衛韞抿了抿唇,只得換了件長袖的衣服。
袖子一直遮到手腕,直到將那淤痕給遮住,衛韞這才眉梢鬆了些。
正當他扣好襯衣的扣子時,外面傳來了聲音。
「衛韞。」
早上十點,衛韞看了眼時間走過去,門外是周行。
他昨天出來時比較遲,也去了一趟醫院。衛韞見他精神還好,沒有受昨天聖羅美術廳的事情影響,眉梢微不可察的鬆了些。
「聖羅美術廳的事情另一邊在處理。」
「今天換了一個場地,要給決賽作品打分。」
「你看到通知了嗎?」
衛韞點了點頭。
「走吧。」
周行也將聖羅美術廳的事情當做一場惡作劇,這時候和衛韞邊走還邊談論著,說不知道誰膽子這麼大。
「不過看這次官方的重視程度,應該很快就能查出來了。」
周行皺了下眉,眉頭又鬆開。
「我還是第一次在看比賽時遇見這種事。」
「這種事也晦氣。」
「算了先不說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