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端來!”說完便退了下去。
“元月!”紫漣漓又叫。
這回是元月進屋了。
“怎麼回事?”紫漣漓還是覺得疲憊,靠在床邊。
元月故意大寫地驚訝:“太女在景夫郎那喝醉了,然後就跑到宮側君這來圓房了!”
“什麼!”紫漣漓差點把杯子給摔了,元月手疾眼快接住。
元月這才大笑:“圓房到沒有,不過看那架勢,很可能是打了宮側君。反正門被你關了,看不見裡面到底發生什麼事。就知道,宮側君衣衫不整地逃出來了。然後我進去看你,你已經呼呼大睡了,衣衫整齊!”
正當紫漣漓在努力回憶整件事情的時候,宮牧溪端著燕窩進來了。
元月接過燕窩遞給紫漣漓,宮牧溪要告退,卻被元月攔住,元月先退了出去。
兩人一陣尷尬。
“昨晚……”紫漣漓猶豫不知何如問話。“我發酒瘋了?”
宮牧溪一愣,安下心,“沒有,過來便睡著了!”
紫漣漓不信,照元月說的,一定發生些不好的事情。
宮牧溪見紫漣漓低沉不語,猶豫了一會才道:“昨天是在路上遇到二皇女的,她邀我,我不好拒絕。沒有別的意思,我沒有被收買也不會背叛你的!”
紫漣漓頓時覺得很愧疚,這事她早就明白的,可是就不知道怎麼會火氣那麼大。她答道:“我知道,你將見面地點定在第一樓就是不想我誤會。”
兩人又陷入新一輪沉默。
質疑風波才過去不久,北邊與鄰國吾東國交界的地方卻發生了洪澇水災,兩國同時受災。吾東國與紫東國因為地理的原因,都是男多女少,也是為數不多的女尊國。兩國因為惺惺相惜,這幾年倒也過得太平,並沒有起什麼戰事。
朝中大臣支援紫霓瀾的比紫漣漓多的多,比較紫霓瀾是她們看著長大,而且一向以為君之道教養。所以從此她們便丟給女王難題,提議讓紫漣漓作為特使去慰問一趟。
女王知道要紫漣漓立威信並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既然難得有機會讓她揚名,而且賑災也是個輕鬆的活,不過運運糧草,女王自然也是同意。
紫漣漓只好起身受災地縣趕去,因為宮牧溪是醫者也可隨隊前往。
可是奇怪的事,紫漣漓越靠近受災地界端木縣,卻沒有見到什麼災民,周圍縣城依舊正常執行,並沒有紫漣漓想象中四處逃荒的百姓。
由於紫漣漓是和押送糧草的隊伍一起行走,各地方官自然都得到訊息,前來迎接紫漣漓。宴請的時候雞鴨魚肉樣樣齊全,若真非必要紫漣漓都推辭了,因為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卻說不上來。直到到了受災地界,紫漣漓才想到,這一路太乾淨了,乾淨得沒見到逃災乞討的災民。
眼前紫漣漓看到的的確就是洪澇過後的景象,沒有完好的東西,眼望過去,風捲雲殘。只剩下還活著災民在撿能用的東西,完全無視順著水流浮著的屍體。
當紫漣漓她們一行人到了災區,那些災民沒有像看到救星而是害怕的要跑走。
“你們怎麼跑了?我是給你們送糧食的!”元月手快,逮到一個半大小孩,將她拉到紫漣漓面前。
大約那小孩見紫漣漓挺和善的,抖擻著回答:“回……回大人,小民身上沒有病,也絕對不會逃出去的!”
紫漣漓聽不出所以然,便回頭盯著同行官員。
官員幾日與紫漣漓相處下來都是和善有佳,何曾見過如此威嚴,忙嚇得跪下,“回太女,每次受災總會傳播災疫。自古做法就是原地居民不得逃出其他地界,待疫情過後再來重建,若有妄想私逃者斬!”
紫漣漓又問宮牧溪,“你可聽說?”
宮牧溪也點點頭,“通常讓糧食和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