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這也就是說今晚不玩現金,趕明送支票唄,何必這麼虛偽,拿我做擋箭牌呢。
韓中信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聽聞劉總最憐香惜玉的哈,這會都照顧到下屬的家屬了。難怪這些年公司人才濟濟,都願意來公司效勞啊。”
傻瓜都聽得出來,韓中信在暗示劉總,是在維護譚鵬,更是在保護好自己的棋子。在公司,韓中信雖然是設計總監,實則實權實力都強於劉總,顧他這麼一言,卻也不必顧忌,還能在我面前討個賞,實在是一舉兩得。
我目含感激,微笑,沉默著。
一個女人在一群男人之間,最好是沉默的柔弱女子,引發男人的保護欲即可,一切言語都在眼神裡,否則必定會引起一場騷亂,或者把自己燒成灰燼照亮了別人,還落得個〃作陪小姐〃的臭名。官場上,牌桌上,男人旁,女人需要的就是察言觀色,笑而不語。
劉總不自然的笑笑,拍著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韓總,真是火眼金睛!其實是小弟牌藝不精,今晚現金不多,老臉又薄,只有借美女之名,說出這推脫之詞。”
〃牌藝不精,還打個p!”
陡然,一道驚詫的聲音從一旁傳來,一條白裙子還有一張可愛的臉龐映入大家的眼球,清純脫俗卻在調皮地眨眨眼,這張面孔超乎熟悉,我似乎在哪裡見過,卻又想不起。
“婷婷,不許無禮!”劉繼陽微微沉起了臉,眼角卻帶著絲絲入扣的寵溺,“看看!我家老二都被寵壞了。”
一一介紹之後,劉婷婷硬是坐在譚鵬對面,她揚起那那蘋果臉,笑起來很可愛,“開局唄,我還替我老爸坐莊。”
她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譚鵬,我看向譚鵬的側面,他嘴角輕揚,彎起好看的弧度,露出陽光般燦爛的笑容。明眸皓齒,青春洋溢,英俊非凡。
難怪小妮子愛慕,此刻我的心都軟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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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圈下來,師哥譚鵬沒有故意輸掉四十幾萬,因為他老是胡小牌,放大炮,一臉邪笑一直停留臉上,讓人看不透的心裡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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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劉婷婷重重嘆了口氣,韓中信微笑著問:“婷婷,贏了這麼多“港幣”還不開心啊?”
“贏一次就只有一次,我現在缺少一個飯碗。”劉婷婷摸著牌,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我,“我也是學財務的,要是能和九美姐一起上班就好了,做過小會計也成,聽過你們公司正在招聘,不知道我能不能近水樓臺先得月?”
“美美一向樂於助人,你去試試唄。”譚鵬淺淺地朝師哥看去,說了牌局中的第一句話,竟然胳臂朝外彎。
“看到沒,我男朋友多完美,多會照顧小妹妹。”我似笑非笑,轉頭向劉婷婷那青春洋溢地臉,“你來試試唄,說不定就等你呢。”
劉繼陽頷首微笑,“那就謝謝大美女,這段日子我還正愁呢,這下子給解決了她工作。”然後輕輕點了點劉婷婷的腦袋,“去把收藏櫃裡拿來那瓶收藏多時的葡萄酒,我們休息下,喝喝酒如何?”
有人要“潛”進公司,在座的這麼大“官”都推波助瀾,我又何樂不為賣個人情,何況我也不是面試官。
只是,臉蛋這玩意也不可信,簡單的只是外表。
後來,我更加確信了這一點,看人的確不能只看臉。
從別墅出來,師哥直接樂呵呵地坐著後座。
“先送我回表姐家吧。”我坐上副駕位,醉昏昏地靠著座椅,說道。
“你先休息會,先送表哥,等下我們一起回墓地。”譚鵬溫柔的聲音中帶著不容拒絕的嚴肅,我便閉口不說話。
師哥不時用餘光打量前座的我,拍了拍譚鵬的肩膀,“譚鵬,你在前面放我下來。”